作者:冷兵器吧菲林已拆
纵观世界历史,有许多地大物博的大帝国,如蒙古帝国、大英帝国、阿拉伯帝国、亚历山大帝国和波斯帝国。这些帝国都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进行了多次成功的对外战争,并夺取了广阔的领土。然而,征服国家比保卫国家容易。尽管这些帝国占领了如此多的土地,但它们中的大多数只持续了一两个世纪。之后,他们要么分道扬镳,要么因当地起义或外来入侵而放弃自己辛苦挣来的土地。原因既是统治阶级的内在原因,也是地方统治风格的原因。
然而,在古代的西方,有一朵奇葩——罗马。罗马帝国是历史上最大的帝国之一,但它保持广阔领土的时间远远超过上述所有国家。从公元前一世纪将地中海变成自己的内海,到公元五世纪失去对帝国西部的控制,历时五个世纪,是什么让罗马帝国维持如此庞大的帝国如此之久?毫无疑问,行政智慧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这篇文章将揭示罗马人是如何管理他们的势力范围的。
(注:地中海一景。公元前一世纪,罗马人开始称地中海为我们的海。此时此刻,地中海没有罗马人的对手。)
统治意大利
当初,罗马人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直接吞并有时带来的麻烦多于好处。因此,罗马人通过吞并和结盟在意大利扩张。通过给予被征服的城邦公民身份,完成了这一吞并。这些被授予公民身份的城邦被称为市政当局。市镇居民享有大多数罗马公民享有的权利,也承担与罗马公民相同的义务。如果他们表现良好,他们也可以获得完全的公民权利,成为真正的罗马公民。
关于市政当局的管理,罗马将几个或多个市政当局合并成一个地区,指派一名执法局长管理其司法,其余的市政当局自行处理。
在当时的意大利,罗马公民身份和今天的美国绿卡一样具有吸引力。它不仅免除了自治公民的税收,还使自治公民能够参加选举,成为共和国的官员。因此,许多城邦自愿加入罗马社区,非常和平。在罗马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发生过叛乱。与此同时,几个市政当局只需要一名执法官员来管理。市政系统的成功是显而易见的。
(注:此图名为掠夺萨宾女人。根据罗马传说,罗马刚建立时,由于缺乏女性繁衍后代,罗马人设计让萨宾人来罗马做客,然后抢夺他们的女人。)
合并之后,再来说说联盟。罗马联盟不同于一般联盟。它不仅使罗马更加强大,也阻止了盟友联合起来反对自己。这是怎么发生的?原来,罗马人在缔结联盟时,只允许自己的盟友与自己建立关系,其他联盟成员不允许缔结联盟关系。此外,罗马联盟制度要求联盟成员放弃战争与和平的权利,并承诺帮助罗马在国外作战,向罗马人提供军队和船只,并在外交政策上服从罗马。这个联盟系统比其他联盟系统更容易提升盟主的实力。罗马同盟制度名义上是同盟,实际上是附庸关系。
(注:此图为罗马领土扩张图。罗马的版图虽然不是一蹴而就的扩张,而是稳步增长。这个稳步增长的领域是最稳定的。)
既然罗马联盟制度要求如此之高,为什么许多城邦没有反抗?那是因为罗马人知道如何与当地统治阶级搞好关系。罗马贵族往往与这些地方贵族有着密切的联系,允许他们以自己的方式统治自己的领土,并确保他们不受内部革命的迫害。此外,罗马并没有要求这些城邦缴纳一金一银,还承诺保护这些城邦。
罗马的联盟制度,如果你真的把它当成一种联盟制度,是非常苛刻的,但是如果你把它当成一种诸侯关系,它就变得非常宽容。面对罗马强大的军事实力,各个联盟的成员其实都已经承认了自己的从属地位。令他们惊讶的是,罗马人没有压榨和剥削他们,而是给了他们足够的尊严。这种宽容的态度进一步赢得了城邦成员的忠诚。因此,除了汉尼拔战争和联盟战争期间,从来没有意大利联盟和罗马背心离开过德国。这不能不说是罗马联盟体系的成功之处。
统治地中海
第二次布匿战争后,罗马人第一次拥有了海外领土,这是罗马各省的开始。罗马共和国时期,罗马缺乏治省经验,惹了不少麻烦,但久而久之,他们慢慢学会了如何有效控制广袤的省域土地。
在帝国时期,罗马人像在意大利一样,通过赢得当地统治阶级的忠诚来巩固他们对各省的统治。它授予这些当地精英公民身份,并邀请他们参与帝国的管理。这种方法非常有效。除了不守规矩的高卢人和日耳曼野蛮人,绝大多数新征服的土地都没有反抗。即使是野蛮人,在公元一世纪后也没有反叛的迹象,正是因为他们赢得了当地统治阶级的忠诚,罗马人不必在省级管理上耗费太多精力。每个省的中央官员只有个位数,当地人民的日常事务主要由当地人民自己管理。
(注:此图为高卢骑兵的复原图。高卢骑兵一直是凯撒重视的一种兵种。可以有效弥补罗马军团骑兵的不足。)
地方管理的内容很多,如提供教育、食物、日常用水、公共建设、维护街道和建筑物、市场管理、城乡安全。由于罗马的行政体制,所有这些工作都由当地精英完成。他们中的大多数是绅士和富人。他们自愿提供这些服务是为了声望和地位,没有任何报酬。在某些情况下,他们还将协助中央政府招募士兵、维护驿站和修建桥梁。这为罗马的财政节省了不少开支。
除了上层社会提供的免费服务,省内老百姓也有义务承担。各省人民不必提供军事援助,但他们必须致敬。例如,西西里岛必须向罗马提供十分之一的收成。这种级别的贡品并不重,该省的人民不会为此抱怨,除非有像维勒兹这样极其腐败的官员。
贪官往往是地方事务的起因,不仅对国家不好,对人也不好。罗马帝国在这方面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它故意不让有权有势的省长收税,而是派其他官员收税,以避免腐败。这就是帝国能够如此长久地保持广袤疆域的原因之一。
(注:一个强大繁荣的帝国自然会产生铺张浪费,罗马皇帝往往是帝国中最奢侈的人。)
从直辖市到各省,罗马人只使用了少数官员和资金来管理,但效果是所有直辖市和大多数省份都保持了数百年的忠诚。与汉帝国同时拥有12万名官僚相比,总共只有几百名行政官员的罗马可以长期保持如此广阔的领土。还有什么比用行政智慧来解释它更好的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