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七的《味道》再次在耳边响起,当他调侃《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和指间淡淡的烟草味》时,他的眼睛里也泛着泪水,其实谁都知道,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的白袜子和你的气味,
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以及淡淡的烟草味,
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离开家乡已经二十多年了,我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闻到青蒂西红柿的味道。
西红柿身上的味道
不仅是现在的孩子,就连大人们,恐怕也不会对餐桌上一个时空通用的小西红柿情有独钟,更不会对日常生活中的一个松散蔬菜产生深厚的感情。
不是我煽情,也不是我多愁善感,有了这丰富的思想和感情,我想我应该更喜欢手指上淡淡的烟草爱情的味道更让我着迷。真的是因为当时物质的缺乏,如果人们对爱情的渴望大于食物,那是浪费时间。在挨饿的时代,独自迷恋一个西红柿的味道是正常的。
小时候刚开始土地下放的时候,村里的土地都是组团经营,菜园也是几个人承包的,要吃菜忘了需要买什么样的票,当时的生活条件,家里可以不花钱买这样的“奢侈品”。所以我们可以体面地吃一根黄瓜和一个西红柿,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幸运的是,那年,姑姑承包了村里的菜园,每年到了黄瓜、西红柿成熟的季节,正当我们放暑假的时候,一大片成熟的西红柿需要人手帮忙摘下来到路边去卖,我们这些小家伙正好派上用场。不能吃西红柿,能闻到西红柿的香味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刚开始被安排到地里摘西红柿的时候,我对摘西红柿的兴趣是前所未有的,其实摘西红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即使茎上长着成熟的西红柿,绿色的茎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裹了一层油腻,我的手摸起来滑滑的,一只手摘下来没那么容易,所以我不得不一只手握住西红柿的绿色把手,另一只手摘西红柿。
不知道你有没有体验过刚摘下来的西红柿,闭上眼睛,把鼻子贴在有太阳温度的西红柿边上,特别是有绿色蒂的西红柿,独特的青春立马流到鼻尖,沁人心脾。
沁人心脾
不要幻想你随便吃个西红柿就可以了,那是入园前必须遵守的园规,而且你一个都不能吃,除非你看到哪个西红柿被挤碎了,我们这些孩子一起分享,这样的机会几乎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你可以想象一个葡萄碎了,一个草莓碎了,不要希望一个西红柿碎了,一个暑假能碰上一个就算是幸运了。所以,也许是因为当时看起来很贪婪,握在手里却不能吃,所以,西红柿的味道一直充满魅力。
如今,随便去菜市场一钻,随便买个嘟嘟回来,专门挑那个带绿色蒂的,回来一个一个地掰掉绿色蒂,不管它有多大,多汁多入味,却再也找不回童年的独特味道。我想那应该是童年的味道,越想吃越吃不到的味道。
村里的土地承包到户,家里每年都会专门立一块地做一个菜园,爸爸每年都会从孩子们口中带来种植果蔬的任务,这说我想吃黄瓜,爸爸说好,我说我想吃有绿蒂的西红柿,爸爸说好。
暑假到了,我们还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爸爸已经从菜园里摘了菜,剩下西红柿和黄瓜没摘,然后告诉我们西红柿成熟了,该摘了,于是我和姐姐背着架子一个一个摘下来,饶有兴致地吃着,不用看人的眼光,也不用指望有西红柿不小心被压碎。
摘西红柿
还有一件关于偷西红柿的尴尬事不得不说,小时候,学校暑假午休,我们一群小伙伴趁着大人们都睡着了,在地里辛苦半天,约好一转眼就跑到地里去“偷”别人承包的菜地里的西红柿。看着菜园的二爷爷也是一个卧铺,到了中午,就像有人给他灌了摇头丸一样。头朝下,当他在上面的时候,他可以平静地睡觉。他嘴里的哈拉可以像一根线一样流到地上,微风吹来,仍然在空中飘动。
那时候,我们瘦小的身躯简直为行动提供了绝佳的条件,一个个像猴子一样,可以从花园围栏的缝隙里钻进去,当我们一个个带着胜利果实出来的时候,二叔的哈拉子还在风中飘扬。
哈拉子随风飘扬
然而,经常在河边散步,没有理由不湿鞋,一旦我们的“偷窃”行为被二叔发现,我们都提着胜利的果实在二叔的酒单上,整齐地排队,耷拉着头等着被批评。有小伙伴趁人不注意,把“偷来的”西红柿扔到一旁抵赖,但还是被犀利的二叔抓了个正着,睡着就没用,醒着也不吹出多年的经验,我们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过,二叔也是把我们“抓起来”吓唬吓唬的,对想否定的小伙伴多训斥两句,就已经被摘下来然后扔掉了多可惜啊,最后在被叮嘱之后,我们就被分成了一两个西红柿,然后送到菜园外面的事情了。
如今,村里的二爷爷已经驾鹤西去很多年了,可他的音容笑貌在我眼前仿佛就在昨天,尤其是睡觉的时候那个随风飘飘的哈拉子,此时的我总是热泪盈眶,熟悉的人,熟悉的事。
辛小七的《味道》再次在耳边响起,当他调侃《想念你身上的味道和指间淡淡的烟草味》时,眼眶里还泛着泪水,其实谁都知道,这就是爱情的味道。
我想象着被刚从地里摘下来的青蒂西红柿的味道陶醉,想象着父亲溺爱着我们吃着,想象着村里二爷爷放纵着我们的朴实面孔,想象着一群小伙伴小时候骄傲愤世嫉俗的样子,那时我觉得自己已经离开家乡很久了。但我仍然忘不了这些,我无缘无故地想家了。
我的眼里有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