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录网随笔 雷根斯堡附近的多瑙河风景(多瑙河畔克雷姆斯)

雷根斯堡附近的多瑙河风景(多瑙河畔克雷姆斯)

有网友问到雷根斯堡附近的多瑙河风光,下面小编就用4246字给大家详细介绍多瑙河上的克雷姆斯,估计阅读需要11分钟!

我们从慕尼黑机场出发,轻松地从到达大厅下降一层,用通行证乘坐欧洲铁路RE57914,一路向东向北到达中世纪城市上巴伐利亚:雷根斯堡。

这座横跨雷根斯堡多瑙河的石桥建于12和13世纪是欧洲最古老的石桥之一

从雷根斯堡到帕绍

出发前了解到,这次多瑙河之旅的交通工具由豪华邮轮改为欧洲铁路。

"好"我想。在欧洲旅行,我最喜欢火车。火车旅行是一系列出现和消失的场景,以一种不受干扰的节奏,迅速离开乡村教堂的钟声,被黄绿色和砒霜整齐分割的平缓的山丘,以及奇怪的小车站。大多数站台没有人下车或上车,我在这种期待的稳定运动中找到新奇和安心。

除了我们这群人,整个车厢里只有一个乘客,安静得像看不见一样。在欧洲的短途城际列车上,平日里遇到的当地人大多都去了另一个城市上班。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或者打开笔记本电脑,然后直到目的地才抬头。而像我们这样的游客,即使手里拿着一本书,也会情不自禁地从窗外掉很多。

从慕尼黑机场到雷根斯堡,一个半小时车程。雷根斯堡是德国最大的中世纪古城,老城区整体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这座城市从13世纪起就有了一个帝国自由城的政治地位,每一个帝国自由城都是一个跨越地域和历史的帝国的自我意识(德国历史,史蒂文·奥兹门特);1245年被皇帝腓特烈二世授予城市自治权,人们向这座城市寻求精神和道德、自由和安全。但在市民中,罗马教会任命的主教,巴伐利亚公国的王子,新教徒在16世纪后加入,一直对抗到18和19世纪。当我们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时,最直观的情感是时间单位从800年开始:800年历史的老桥,800年历史的大教堂,甚至古桥边800年历史的香肠餐馆。桥需要工人,工人需要吃饭。餐馆的前身是一个低矮的小屋,为桥头建筑工地的工人提供食物;古桥修复后,农民工食堂被保留下来,成为一家只供应香肠菜单的老式餐馆。

苏博蒂察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洲分离主义(Art Nouveau)的城市,其市政厅建筑是匈牙利分离主义风格的杰作

香肠,历史上是下层阶级的食物,现在是体面的标准德国菜。油炸和烹饪,红色香肠,白色香肠,奶酪香肠...我们的桌子上有十几种口味,有甜的或辣的芥末,白色或红色的醋卷心菜。雷根斯堡还生产一种啤酒,当地人称之为Radler,味道像混合柠檬汁的白色啤酒,味道非常特别。

据说城里有两个看多瑙河的最佳地点:一个是下游10公里山丘上的19世纪神社瓦尔哈拉,另一个是德国最古老的俯瞰欧洲的石桥——施泰纳布吕克,法国阿维尼翁教皇城堡前的大石桥,以及布拉格伏尔塔瓦河上的老石桥,都遵循着同样的范式。

第二天早餐后,乘坐ICE21前往巴伐利亚的另一座古城帕绍,帕绍拥有多瑙河、殷河、伊尔茨河的交汇处,三水共存,上下小巷,细雨中柔和的模样,有点让人联想起湘西小镇的凤凰。

在帕绍段的多瑙河两岸,右岸沿着老城区的斜坡,左岸有几个著名的地标。Veste Oberhaus,也被称为主教城堡,据记载是由帕绍的第一任主教乌尔里希二世于1219年建造的。纵观其漫长的历史,这座城堡一直是这座城市大部分的堡垒,既抵御外敌,又被统治者用来控制城市的政治和商业生活——爬上城堡所在的圣乔治山,我们发现这确实是隔河俯瞰整座城市的最佳地点。另一个下层城堡(Fortess Veste Niederhaus),位于山下多瑙河和Ilz河的汇合处,也是古要塞的一部分。据记载,1802年,这座要塞从近600年的教会管辖中被世俗化,然后,在19世纪初法国和奥地利的战争中,它首先成为法国盟友巴伐利亚的边境哨所,在中间叛逃到奥地利军队。战后,它被维也纳国会重新归类为巴伐利亚。历史已经重复了几次,就像旧欧洲分裂和联合的缩影。

"还有什么能让他们度过漫长而无聊的冬天呢?他们坐在城堡沉闷的大厅里,壁炉燃烧着松枝和烟雾,至少那些已经脱下重甲的骑士们松了一口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自己战斗的故事。"

我更感兴趣的不是战争故事,而是位于左岸悬崖上的另一座历史建筑——圣斯蒂芬大教堂。里面的绘画和雕刻自然华丽宏大,但在到处都是老教堂的欧洲并不算特别出众;进入教堂后,让人赞叹的是它建成时埋下的一套"欧洲体系中最大的管风琴"。据介绍,它总共有18000根大大小小的管子,其地上部分的绚丽与欧洲各大教堂的管风琴并无二致,但它的地下建设将达到什么样的复杂程度,却颇具想象力。

晚上下榻的K~nig酒店在多瑙河右岸,站在窗前,河流与悬崖峭壁相望,就像一幅画嵌进眼帘,让人移不开目光。老施特劳斯的歌曲《多瑙河的波浪》定格了奥地利对多瑙河最著名的印象;如果你来到德国,丰饶、迷人、浪漫,这些华丽的赞美大多用在描述莱茵河的路线上,莱茵河中游河谷上游甚至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整体列入德国世界遗产名录,人们熟悉它沿途的每一座城堡,一杯不停的雷司令葡萄酒,以及中世纪的教堂遗产。而我们对奥地利水域以外的多瑙河知之甚少。

旅行48小时后,在这两个德国小镇,我们已经迷上了多瑙河。想着接下来即将展开的两个海湾:匈牙利的布达佩斯-维舍格勒,塞尔维亚的苏博蒂卡-贝尔格莱德,接下来的旅程,尤其是两个以前不为人知的城市:苏博蒂卡和诺维萨德,满怀期待。

在匈牙利布达佩斯以北的多瑙河湾,小镇桑丹丹(又称圣安德烈)是一个美丽的小镇,也是中欧最大的艺术遗址之一

苏博蒂察和“栗树街”

果然,苏博蒂察一路走来成了我最喜欢的小镇,它位于匈牙利和塞尔维亚的交汇处,历史上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才脱离匈牙利,属于南斯拉夫,现在,它就是塞尔维亚的苏博蒂察。

城市虽小,但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它曾是匈牙利的分离派之城(这一艺术运动在法国、德国、比利时等西欧国家被称为新艺术运动,在意大利被称为花艺风格,而奥匈帝国则称之为分离派)。苏博蒂察的艺术、科学和生活精神的影响实际上来自当时的布达佩斯,但由于城市的精致,我们在这里感受到的整体视觉风格更加集中和强烈。由19世纪末工业时代的城市化和快速变化的社会引起的分离主义的兴起,不仅是一种艺术风格,也是一种以无限的自然形状、曲线、不对称和不寻常的颜色组合为特征的生活方式。当时欧洲各地的建筑师都喜欢几何和植物图案,以及女性人物——面孔和形式。苏博蒂察不像其他欧洲城市那样使用大教堂作为城市中心。它的中心是老市政厅。这座市政厅据说年代久远,但它实际上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这与许多欧洲著名城市的市政厅历史很难提及。然而,它建于1908年至1910年,其内部于1912年完工,当时正值分离运动影响的鼎盛时期,其国有化的装饰和色彩大胆浪漫而丰富。两位来自布达佩斯的设计师——Gum Occasional Marcel和Jacob Desi——似乎将这座建筑绣得密密麻麻,采用陶瓷、锻铁、木雕、釉面砖为材料,展现出独特而极具辨识度的匈牙利式辉煌。

我们爬上了76米高的市政厅塔,就像导游手册上描述的那样,获得了令人难忘的城市景观。离开参观区,经过市政厅另一侧的接待区,没想到这座建筑今天还在日常使用,市长办公室、城市管理局和商业银行......这些行政机构,在日常运作中,赋予了这座建筑最高的历史价值和现实赞誉。

Subotica分离派建筑的另一个代表Palazzo Lecelli,是建筑师Raichle Ferenc根据分离派原则为自己建造的家。整个房子里摆满了绘画、雕刻和花卉装饰。路过它的时候并不知道它的名气,但我被它接近巴塞罗那高迪风格建筑的童话风格强烈吸引,忍不住被大门"吸"了进去,而白天实际上并不开放参观。从房子的历史介绍来看,来自布达佩斯的建筑师Lecelli非常喜欢旅行,收集文物和珍贵的装饰,以至于在1908年,也就是搬进新家四年后,他宣布破产。莱切利的奥匈银行宫对于这座城市来说是财富、力量和稳定的象征,但是他自己的豪宅,连同所有精心购买的家具和艺术品,都被拍卖掉了。近50年来,莱切利宫的主楼一直被用作现代画廊。从画廊二楼的窗户往下看,后院有一家咖啡馆,客人和桌椅在阳光下舒适地摊开。咖啡馆据说很有名,我们没有时间下去喝一杯,所以我们匆匆忙忙地去了另一个毗邻南方的小镇:诺维萨德。

在萨瓦河和多瑙河交汇的地方,欧洲最大的音乐节Exit被列入2019年十大最佳旅游城市排行榜...使诺维萨德成为越来越知名的旅游目的地。对我来说,苏博蒂察和诺维萨德之间有一种更加神秘的关系:两个相距50公里的塞尔维亚小镇,都与作家达尼洛·切斯有着深厚的联系。

从北京出发前,我在电子阅读器上下载了一本小说《栗树街的回忆》,这是一本奶酪的短篇小说集。我指望它能陪我一路坐火车去最后一站贝尔格莱德。然而,我们的火车之旅在德国戛然而止,从匈牙利开始,我们的多瑙河行程开始在俄航和公路之间交替,小说从未完成。

1935年出生在苏博蒂察,这个小镇已经脱离匈牙利,属于南斯拉夫王国。他的匈牙利-犹太父亲和黑山-塞尔维亚-东正教母亲出生时,文化和身份的混合就像他的国家一样复杂。1939年,4岁的奶酪被父母带到诺维萨德的圣母升天教堂接受东正教洗礼,作家后来说"它救了我的命"——1月21-23. 1942日,1200多名犹太人、塞尔维亚人和吉普赛人在震惊欧洲的诺维萨德大屠杀中丧生;1944年,他的父亲和他所有的犹太亲戚被带到奥斯维辛,很少有人回来。幸存下来的奶酪成为了以写作回应时代的人,苏珊·桑塔格称之为“维护文学的荣誉”。他一生都强烈反对极权主义和民族主义,以神话和寓言的美丽形式讲述笼罩在死亡中的人类的命运。

在"栗子街"中,奶酪浏览他的记忆,"你知道,这些年来,人变了。看,一棵苹果树在我以前的床边,缝纫机变成了玫瑰园。还有栗子树,夫人,它们都不见了。因为栗子树没有自己的记忆。"对这段记忆的复述可能是他生活中的一系列地方的混合:苏博蒂察,诺维萨德,以及他父亲带着家人躲藏的匈牙利乡村的家。

我看到的开花的苹果树在苏博蒂察的犹太会堂附近;漫步在诺维萨德的彼得罗瓦拉丁要塞,包括最后一天在贝尔格莱德逗留半天的老要塞;在城堡周围的老战壕里,经常看到栗树,小片的树,或单个的碎片,站在废弃城堡的高处,面对多瑙河对岸被王朝和国家历史覆盖的战场遗址。

栗树都被砍倒了,是因为战争还是人类,或者只是时间?奶酪的《栗树街》成了多瑙河之旅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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