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录网随笔 鬼卞个人资料(鬼卞演唱会)

鬼卞个人资料(鬼卞演唱会)

有网友问鬼卞个人资料,下面小编就以5347字给大家详细介绍鬼卞演唱会,预计阅读需要14分钟!

△上海站(摄影:CC)

2017年夏天,沙坪坝森林实验小学语文老师兼班主任胡雪松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他以《中国有嘻哈》12强的身份、比赛时极具辨识度的嗓音和着装,吸引了一批忠实粉丝,桂编这个名字一夜之间被大众熟知,微博粉丝也从最初的2万、20万发展到如今的69万。

一年过去了,鬼卞依然没有与公司签约成为一名全职艺人,他依然是一名教师,依然不会接受与工作时间相撞的演出......2018年暑假,鬼卞刚刚结束四城巡演,他如何面对创作中的“黑白之战”,如何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被潮流裹挟?

△北京站(摄影:大树)

在路上:“这不就是曼森嘛”

7月29日,北京雍和宫糖果三楼演出的后台,鬼卞在休息室来回走了三圈,边走边准备下一首第一曲《等待》。

鬼卞经纪人说,“他对这首歌已经有阴影了”。

原来,这首歌是今天演出的第二首,第一首是《独唱》。

鬼卞在后台挣扎了一个小时,却走到DJ面前,对他说, "" 《等待》应该先唱。

前不久,在上海,鬼卞《欲擒故纵》四城巡演的第一站,《等待》被安排在最后作为压轴。

鬼边唱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沙哑了,身后的气息根本上不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这次就“先把最费力气最燥的唱完,后面就舒服了。

"台前十分钟,经纪人还在捏着自己的肩膀,鬼编把手放在梳妆台上的桌子上,闭上眼睛,看起来很累。

北京站的演出很顺利,也是鬼卞这次演出的转折点。

“让我重新树立了对这次巡演的信心。

两首歌之间,他指着台下说了一句极具挑逗性的话看你那副蛮横的样子,在现场掀起了一阵尖叫。

在一阵阵安可声中,鬼卞唱了最后一首《骨折》。

“趁着醉酒撩你的发,不要妄想着回你的家。

"在舞台下方右边第一排,有一位40多岁的女粉丝,她用手机录制舞台上的表演,和一群年轻人一起唱歌。

想睡鬼卞的女生很多,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欲望,现场喊着“鬼卞老师,我想睡你”的女生声音越来越大。

△北京站(摄影:大树)

鬼卞见过最疯狂的粉丝是在成都。

两个月前,他在成都339B座负一层的地下公园NOX进行了一场现场表演。

演出结束后,这群人乘电梯离开,一位女粉丝似乎没想,就跑上了旁边的下降电梯,一边尖叫一边往错误的方向跑上去,当她和贵边并肩时,明显是尖叫的声音大了几十分贝。

贵边扶着上升电梯的扶手,瞪大眼睛盯着旁边的女孩,惊讶地忘记告诉他,“注意安全。

当她终于毫无危险地跑到一楼时,身后传来被保安拦下的粉丝团阵阵“太棒了”的尖叫声。

现在每当想到这个场景,鬼卞还是会感到后怕。

“吓死了,还好她没事。

鬼卞的粉丝喜欢给他夹菜,每次演出结束的时候,经理手里总是拎着很多小饼干和小馒头。

"我暗示了这么多,为什么从来没有人给我带过烟?如果有人给我一支烟,我会高兴死的。

”卸完妆,鬼卞对着镜子把他的红色美瞳摘了下来。

“这个你绝对喜欢。

”经纪人拿出一副油画给他,“把你画得像曼森。

”摘下眼镜的归边从椅子上起身,走近一米,眯着眼,看了一眼这幅画,说:“这不是曼森吗?

△成都站后台(摄影:CC)

现在剃了眉毛的鬼卞看起来真的有点像曼森。

剃眉毛的那天晚上,鬼卞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只是不停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我越觉得越丑、越错、越可恨,我想在自己的外表上做些改变。

剃了眉毛之后,他感觉像是面对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样。

"虽然这种说法相当狭隘,但有时候,当你真的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你只能用一些小小的改变来取悦自己。

演出结束十分钟后,前台仍有一些女孩不愿离开,望着舞台的后部,一名戴着工作证的工作人员经过,一名女孩直言不讳地问:“请问,他还在吗?"

“在。”

“你能带我进去看看他吗?随便看看。"女孩用手比了比“1”,紧张地盯着工作人员。

“不好意思,不行!”

最好的应该是:下一个,再下一个

鬼卞最近不太开心。

可能是因为鬼卞最近想太多了"我纠结在大众和自己之间,不知道该做自己喜欢的还是大家喜欢的,不知道该为自己而活还是为大家而活"这种思维难免影响了他对一些事情的判断,也让他在新专辑的制作上有了很大的摇摆。

和很多创作者一样,鬼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为什么大家耳熟能详,但认真表达一个完整概念或者一个很文艺很实验的东西,做出来的毫无意义的口水歌,总是忽高忽低?

鬼卞花了一段时间构思《我只想让你知道》这首歌,但写歌词却花了十分钟。

“我在写作的时候,尽量让整首歌的意思不那么粗俗,但我还是选择了最粗俗的表达方式。

"即便如此,他也没想到这首歌会成为他所有新歌中被传唱最广的口水歌。

“其实表达出来的主题是比较病态式的,但大部分人无法理解。

我就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我做的是佛跳墙,为什么被大家理解成快餐。

鬼卞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老毛病,他经常写歌是为了让人耳目一新,行云流水,但是写完之后重新审视这首歌的时候,他会发现这首歌充满了漏洞,他不喜欢自己写的东西,最好的应该是下一首,然后是下一首。

《飞蛾扑火》中的悲伤是悲伤,不可能,可爱是爱情,不可能,《花样年华》中的我有那么多女人,唯独少了你,是他写完歌词后依然喜欢的少数。

在上海站的巡演中,那是他第一次在台下看到这么多男听众,他想,让我们把他们都照顾好,于是他现场演唱了《我有这么多女人》,现场的男粉丝都疯了。

”鬼卞说。

鬼卞的MV剧本都是他写的,在单曲《不是我》的MV中,女主角瘫坐在浴缸里,身上缠着绷带,鬼卞像要死一样靠在角落里,粉色的羽毛从天而降,缓缓落下,整个MV笼罩在红色的灯光下,有一种渴望和绝望的气氛,与鬼卞音乐中忽冷忽热的妖艳气质相呼应。

在即将上映的《等待》MV中,也有不少来自废墟的镜头。

鬼卞曾在采访中说,上大学的时候,他一度情绪低落,喜欢一个人去学校附近的一个废弃工地。

他没有某种程度上的废墟情结,他完全是个废墟怪胎。

断壁残垣的破败之美,给人一种垂死重生的希望;没有灯光的废墟,会给人一种在绝望之地绽放的感觉。

你可以对着一面墙,一张烂凳子,一块灰尘,喋喋不休。

感觉很棒,有时你甚至可以躺下来,把耳朵贴在地上。

那时你会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以及地球对你心跳的反应。

这种感觉莫名地会给你一种‘我即是世界,世界即是我’的感觉。

但是在里面待久了有时候也会变得浮躁,想,今天又没写歌。

也是因为给自己的压力比较大。

这样的放空是很奢侈的。

△成都站(摄影:CC)

但是鬼卞已经很久没去废墟里放空了。

巡演开始前半个月,他在远离城市的工作室里呆了半个月,试图把自己锁起来,触摸创作的极限。

“之前的创作是灵感攫取式的创作,在那里是强行创作式的。

这种创作肯定没有等待灵感到来那么轻松。

更多时候像是去考试,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应该要去经历这样一个比较难熬的过程,才可能会有新的突破。

其实我并不是说一定要做一个新的东西,我希望在这样的状态之后,哪怕把之前做的东西全部推翻,也会有帮助。

但是做了三首歌,回来听小样的时候,发现一点:不合心意,不合口味。

有时候你做的东西可以迎合所有人,但是你不能总是迎合自己,我感觉现在做的一些事情和我以前说过的有些背道而驰,以前我总说,不能讨好所有人没关系,你要讨好自己,但是现在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我以前最反感的样子。

当被问到你现在有多不喜欢自己时,鬼卞回答:百分之百。

不做妥协的“高标准”

平日里,贵编一般早上六点起床,只需要睡很少的觉就可以维持一天的精力,白天给学生上课,晚上作曲写歌,毕竟贵编一天能有将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任他支配。

年初,鬼卞发布了《色欲》和《原谅》两款EPs,当名字连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欲罢不能,这是一个坠入爱河,走出爱河,陷入自我纠缠的过程。

△成都站(摄影:CC)

在目前国内嘻哈音乐中的关键词几乎都是房子、女孩、票子的大环境下,很多说唱歌曲谈的都是爱情,难听点就是那种小黄歌,里面没有太多深层次的东西。

可能这个科目对我比较好,既然有这个想法,我就尽我所能去做,看看能不能和有同样经历的人产生共鸣。

写这类型的歌,就是互相取暖的感觉吧。

接下来要做的东西,不会过多地牵扯到情情爱爱。

可能更多的会讲一些世界观价值观,主题会比较诡辩,或者想忠于自己早期的一些风格,不想太受欢迎。

在鬼边看来,专辑更多的是一种自我概念的表达,我也不是真的想把它做成大众消费品。当然,叫好也是好事,"严格来说,我在音乐圈还是属于小众的,做小众不代表不好,只是你的生存不是那么自然。但我就是选择这种小众的活法,在小众的事情上做到极致,也是大众。"

"坦率浪漫的路人""多愁善感的疯子""殡仪馆里的克里希那穆提",这些都是鬼卞用来形容自己的词,说得再简单点,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小偷自我意识。"与许多说唱歌手表面上显得高傲,实际上很谦逊不同,鬼卞表面上气氛平和,但实际上他想的更多的是"这是什么鬼?"。

现在说唱音乐难免会加入一些受众元素,还是会更多的去思考我写的哪句话更有趣,我的哪句话更好玩,我怎么让它听起来更高端等等等等,这种变得不那么美好的高标准其实是一种高标准的妥协。

我就是听不进别人的意见,想怎么做事情基本就怎么玩,即使我很早就意识到,学习别人的长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过于自私是一种狭隘的无知和愚蠢,但是,对于听别人的话,贵编认为自己还有一些时间去磨练。

现在,鬼卞已经听腻了别人喊他“鬼老师”。

哪怕他曾经因为这个身份做过笔记,微博粉丝也从2万涨到现在的69万。

但在他看来,公众可以接触和理解他的身份是艺术家而不是老师,他希望老师这个标签能在音乐上被撕掉。

“有时候大家关注我不仅仅是音乐层面上的,也是生活层面上的。

最近很多人开始问我,你的眉毛到哪去了。

现在大家对一个人音乐的评价,已经变成了对这个人外貌、性格、生活,甚至是对这个人每一寸肌肤的评价。

鬼卞对自己的评价一般都很糟糕,一直独处的状态也让他在二十五岁生日前刚刚写出了《独唱》这首歌,他说:自己一个人做任何事情其实都挺酷的,即使会失败,也可能会遇到挫折,不过没关系,一个人就是有独行的态度,如果一切都靠抱大腿蹭别人,那你就成狗了。

其实,贵编也不是没想过签公司,"我一时找不到办法,关键是我不是全职艺人"

“感觉现在其实有一点点走到绝境了。

”鬼卞语气里有一种悲观的绝对。

"如果你想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无论是签约公司还是各种合作,你都不应该坚持一种生活状态。

生活的疲劳也会给创作带来一些瓶颈,我想我会找到更好的妥协方法,会有一种愿意接受你生活方式的合作方法。

只是如果你现在想彻底放弃教师的工作,你肯定无法下定决心做出这个决定。

△广州站(摄影:CC)

鬼卞曾梦见自己在一大片草原上,周围什么都没有,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很真实。

突然从对面来了山呼海啸般的一群人,每一个人都是他自己。

每个人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不同的年龄说不同的话,不同的精神状态,不同的表情。

这些人就这样冲到他面前,整个节奏很慢,梦被拉长了很久。

这是梦的全部。

他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

或许这正是他人格和作品里的分裂,或许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过穿女装,留长发,如果用一般概念性的词语来形容,贵边是一个自由、酷的人。

现在年轻人的通病,在于不敢去做也不敢去想。

鬼卞以前做音乐的时候,会在里面表达一些负面的情绪和看法,"现在觉得不敢了,应该改了。

当欣赏你音乐的人不多时,你会觉得自我欣赏有时是一件自欺欺人的事情。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段叛逆的时间,就是对黑对白的一种不认知。

随着人慢慢的成长和改变,慢慢的看清了很多东西,而在看到了黑白之间的较量之后,人终究还是要善良的。

这种善是一种自我的爱,由自我的爱引申到一种对世界的爱。

即使鬼卞的音乐听起来病态、黑暗、绝望,但这些创作背后的原始驱动力并不是真正的绝望和负面情绪。

正如贵编所说:“从创作者的层面来说,一旦我想创作一些东西,用声音记录下来,我就对它有了感情。

而不是说我要用这个东西来发泄我肤浅和愤怒的情绪,这是对音乐的侮辱。

有情感投资,才能做出有意义、有价值的东西,我不能说一定是积极的、积极的、阳光的,但一定是来自于对这种东西的一种热爱。

"当你真正认清爱的时候,自我意识就没有了"这是克里希拉穆提最喜欢的桂扁诗之一,他还在歌中写道——"把你吸入我的肺里,替换我的胃,消化我的醉酒,溶解我的泪水,将它们粉碎在每条血管里"还有一句:"在虚无中,万物皆在. " "看见万物,却面向万物。不是看见万物,却有万物在心中。"带着些许理想主义,但这就是桂扁。

四城巡演结束了,2018年的暑假也马上就结束了。

编辑:宋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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