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怎样的震撼让我全身颤抖,那是一种怎样的美丽让我悄然下笔,那是一种怎样的空灵让我在那声音中久久不能自已。
怦然心动,在那美妙如酒的歌声中沉醉,此刻我只想聆听云朵与刀郎诉说那个远古的故事。
楼兰,这个梦一般的名字,曾经是人们生息繁衍的乐园。它在公元前176年以前建国、公元630年消亡外迁,有800多年历史。
它东起古阳关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尔金山、北至哈密。它身边有烟波浩淼的罗布泊,它门前环绕着清澈的河流,人们在碧波上泛舟捕鱼,在茂密的胡杨林里狩猎,人们沐浴着大自然的恩赐。
楼兰已湮灭于岁月的末端,地图上,楼兰故城向北,是罗布泊已游移干涸的心跳,再向北,是库姆塔格沙漠黄沙漫漫的血脉,再向北,鄯善跃动着鲜活的生命。
那是一个纯情少女的深情呼唤,余音缭绕中沧桑滴水,寂寞成海。
我独自坐在楼兰沙山的高处,猛然立起身来,踮足眺望那个进入视线的少女:鹅蛋型的脸庞上镶嵌着一对如水明眸,眸前飘荡着浓雾似的哀愁。长长的眼睫毛,踏着平平仄仄的音律上上下下的挥舞,历历可数。
穿越3800年的时空,经历历史的风尘,罗布泊枯竭了,胡杨树枯萎了,始终不变的也就只是天空上那飘逸的火样的云朵和她内心涓涓流淌的心灵河流。
天长等世事,化云烟。地久待沧海,变桑田。
楼兰,尼雅,龟兹,车师...所有这些曾经在丝绸之路上繁荣过、喧闹过、骄傲过、闪烁过迷人色彩的西域古城,如今,连同它们创造的绚丽的文化,权力与财富、光荣与梦想,已统统被无情的流沙抹掉,竟然无一幸免!
一层叠一层的歌浪从天际迷蒙的沙雾中踏波而来,轻轻拍打着我的心岸,飞溅起朵朵晶莹剔透的泪花,迷湿了我遥望的双眼。
高挺的鼻梁散发着持久的坚毅。浓密的黄褐色自然卷曲的长发,散披肩后,飘逸出天然原朴的气息。头顶卷压在尖尖的毡帽中,黑褐色的毡帽缘边饰有耀眼的红色绒线,帽顶左右还缀有几支彩色斑斓的翎羽。
纯真和伤感完美融合的一个迷人女孩,脚穿短腰皮靴,闲适地骑着领头骆驼,身后迤俪着一条流动的沙漠城墙。流连忘返,沉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