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语:古老的民族语言之一,属于阿尔泰语系蒙古语族,分布在中国、蒙古和苏联3个国家。
中国境内的蒙古语主要分布在内蒙古、新疆、青海、甘肃、辽宁、吉林、黑龙江等省、自治。
蒙古语的主要特征有:在语音方面有严格的元音和谐律,即按照元音舌位前后或圆唇不圆唇进行和谐,如在一个词里,要么都是后元音(阳性元音),要么都是央元音(阴性元音),但是前元音(中性元音)与后元音或央元音均可出现在同一个词里。
在形态学方面以词根或词干为基础,后接附加成分派生新词和进行词形变化;名词、代词、形容词、数词、副词、后置词和形动词,都有数或格的语法范畴;动词都有时、体、态、式等语法范畴。
在结构学方面,句子中的语序都有一定的规律。
通常主语在前,谓语在后,定语在被修饰语之前;各种状语在句中都有一定的语序。
蒙古语族:阿尔泰语系的语族语言之一。
来自原始蒙古语或原始共同蒙古语。
主要分布在中国、蒙古、苏联和阿富汗等国家,其中分布在中国境内的请种最多,使用人口也占绝对多数。
蒙古语族中包括各种民族语言,目前国内外蒙古语学者对于蒙古语族语言的划分持有不同的观点,存在着多划与少划的分歧意见。
多数学者认为,蒙古语族语言应该划分为蒙古语、达斡尔语、莫戈勒语、蒙古尔(土族)语、东乡语、保安语和东部裕固语,蒙古语族诸语言中,共同成分较多,特殊成分较少。
基本词汇绝大部分是相同的,只是语音形式有差别、但有一定的语音对应规律,其语法形式多数也是共同的,句子结构大同小异。
古蒙古语:通常将十六世纪末叶或十七世纪初叶以前的蒙古语,称作古蒙古语。
大致可分为两个历史发展阶段:十三世纪以前为第一个阶段;从十三世纪至十六世纪末叶,或十七世纪初叶为第二个阶段。
古蒙古语的主要特征是:词首保持着清唇音φ和ph,在第一阶段里为φ,到第二阶段时演变为ph.这两个辅音在现代蒙古语中已经全部消失。
古蒙古语词中两个不同的元音之间保持着浊辅音和g,在现代蒙古语中也完全消失,其间相隔的两个不同的元音,逐渐同化为一个长元音。
词首音节里的元音i,在现代蒙古语中分别演变为a、o等元音。
古蒙古语中有许多古词语、回纥语、粟特语、波斯语、希腊语、梵语、藏语和汉语等借词,与现代蒙古语的词汇差别较大。
古蒙古语有某些特殊的语法结构,与现代蒙古语有差别,但比语音和词汇的差别要小得多。
蒙古语方言:共同蒙古语在不同的地域上的地方变体。
十三世纪初,蒙古汗国建立的时候,蒙古语言基本上是统一的。
后来,由于蒙古人分散在横跨欧亚两洲的广大疆土上,随着蒙古汗国的瓦解,各地蒙古人来往日益减少,统一的蒙古语便开始分化,逐渐形成蒙古语的各个地方方言。
根据现代蒙古语的历史发展及其语音、词汇和语法特征的差异程度,可以概括地划分为西部(卫拉特)方言(包括准格尔土语群、科布多土语群、伏尔加土语群)、北部(布里亚特)方言(包括东部、西部和南部及色楞格土语群)、中部(内蒙古·喀尔喀)方言(包括察哈尔土语群、鄂尔多斯土语群、科尔沁土语群、巴尔虎土语群、喀尔喀土语群、霍特盖特喀尔喀土语群)。
此外,有些蒙古语学者认为,可将中部方言划分为内蒙古方言和喀尔喀方言。
蒙古语基础方言:形成与发展现代蒙古民族共同语(或标准语)的方言。
在现代蒙古语诸方言中占有最重要的地位,最有影响、最有代表性。
一般地说,蒙古民族共同语是以基础方言的词汇和语法为源泉,日趋丰富、完善和精炼,沿着规范化、标准化的方向发展的。
因此,基础方言对丰富与发展现代蒙古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解放以来,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非常重视蒙古语言规范化、标准化的工作,为了更好地发展与建立蒙古民族共同语,实现语言规范化,于1980年正式确定中国蒙古语的中部方言为基础方言。
蒙古语标准音:规范与发展中国现代蒙古语普通话的标准语音。
自治区人民政府于1980年3月31日批准,以察哈尔语音为现代蒙古语的标准音。
察哈尔语音作为标准音的客观基础和社会条件是:察哈尔语音与现代蒙古书面语语音基本相同,察哈尔语音在蒙古语各方言中具有普遍性和代表性;察哈尔语音富有充分的表达力;清晰易懂,流畅悦耳、影响大、声望高。
自治区蒙古语广播语言、舞台语言、电影语言和教学语言等,都已经以察哈尔语音为标准进行规范。
现在察哈尔话已经成为自治区推广的蒙古语普通话,以此为基础实现蒙古语言规范化、标准化,对于促进民族共同语的健康发展、进一步繁荣民族经济和文化教育事业,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蒙古书面语;随着蒙古族社会的发展,回纥蒙古文的产生,便逐渐形成蒙古书面语。
蒙古书面语的发展,大致经历三个历史时期,从十三世纪初至十六世纪末为第一个历史时期,这个时期,蒙古书面语的字母形式、书写形体、基本上沿用回纥文字母、正字法混乱,词汇和语法形式比较占老,使用范围有限。
从十七世纪初至十九世纪末为第二个历史时期,这个时期,由于蒙古语各种巨著的出现、佛经的大量翻译,使蒙古书面语得到迅速的发展,字母形式和书写体起了重大变化,正字法趋于完善,文字体系基本定型。
从二十世纪初到现在为第三个历史时期。
这个时期,蒙古书面语得到空前的发展,特别是本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在发展繁荣的同时,正向着规范化、标准化的方向迈进,为弘扬蒙古民族文化,振兴中华发挥着重要的交际作用。
蒙古语音标:学对使用现行蒙古文和推广蒙古语标准音的一种辅助工具,是在察哈尔语音基础上制订的。
它的用途是给现行蒙古文(蒙古书面语)“正音”,使书面语语音与口语一致起来,实现蒙古语言规范化、标准化,建立起民族共同语。
蒙古语音标采用了22个拉丁字母,加上2个双标字母和5个附加符号字母,共有29个音标。
其中包括7个元音音标、22个辅音音标,长远远音以aa、ee、ii、oo、uu、00、uu、标音、复合元音以ai、ei、oi、ui、ui标音。
汉语借词知、蚩、诗、思、儿等,分别以汉语拼音方案中的 zhi、chi、shi、si、er-r来标记。
蒙古语音标方案,于1980年3月31日由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批准、同年7月15日在《内蒙古日报》颁布施行。
回纥蒙古文:在古代畏兀儿人使用的回纥文字母基础上改制而成,故称回纥蒙古文。
中国现行蒙古文的前身。
它的字母形式、拼写规则和字序行款,都类似回纥文,最初只有14个字母,后来扩充到19个,其中包括5个元音字母和14个辅音字母。
大多数字母都有词首、词中和词末三种不同的变形,少数字母只出现在词中和词末。
回纥蒙古文大约创于十三世纪初叶,据《元史》记载,成吉思汗于1204年灭乃蛮部,并俘虏其掌印官畏兀儿人塔塔统阿,可汗命塔塔统阿“教太子诸王以畏兀字书国言”,这可能就是蒙古人正式使用文字的开端。
八思巴蒙古文:在藏文和梵文字母基础上创制的一种拼音或音节文字。
元世祖忽必烈为了有效地施政和统治各民族,特命元朝国师八思巴大喇嘛创制“蒙古新字”(即八思巴字),拼记蒙古语、汉语、藏语、维吾尔语和梵语等。
至元六年(公元1269年)正式颁发诏书:“自今以往,凡有玺书颁降者,并用蒙古新字,仍各以其国字副之。
”(《元史·释老传》)这是推行八思巴蒙古文的开端。
八思巴蒙古文最初有41个字母,包括元音和辅音字母,后来有所增加。
字母自上而下竖写,行款从左至右,字体分正体和篆体两种形式。
八思巴蒙古文的特点是标音比较准确,基本上反映了元代蒙古宫廷贵族所操方言的实际。
八思巴字主要用于元帝圣旨、敕令、印章、碑铭、铜币、牌符等上面。
作为官方文字,随着元朝的灭亡亦被淘汰。
又由于字形笨拙,书写烦琐,而不得不让位于容易学习使用的回纥蒙古文。
托忒蒙古文:中国新疆蒙古族使用的一种方言文字。
十七世纪中叶蒙古卫拉特部硕特人札亚·班弟达大师根据卫拉特方言特点,在原有蒙古文字母基础上改制而成,蒙古语称这种文字为tod bicig,意思是明确的文字,有31个字母,其中元音字母7个,辅音字母24个。
字母形式与原蒙古文有所不同,书写体比较繁琐。
但是,托忒蒙古文能够接近卫拉特方言的实际发音,比较准确地反映出元辅音音位系统。
它的优点是:用不同的字母和附加符号把蒙古语的4个圆唇元音o、u、0、ù区分开,把长短元音区分开,把辅音d与t、g与k的混乱区分开,使一个字母只表示一个音。
字母在词首、词中和词末的形式基本一致。
近350年以来,托忒蒙古文一直被中国新疆蒙古族沿用着。
苏联卡尔梅克蒙古人也使用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期。
从1930年起,才改用拉丁化新蒙文,后于1938年又转用斯拉夫化新蒙文。
目前,中国新疆蒙古族也在提倡学习使用旧蒙文,与托忒蒙古文并行。
蒙古文:中国蒙古族通用的一种拼音文字。
在回纥文字母的基础上,于十二世纪末或十三世纪初创制。
现在所发现最早的回纥蒙古文文献是1225年《成吉思汗石》碑铭(即也松格碑铭)。
蒙古文竖写,从上到下,行款从左到右。
最初的字母形式和拼写规则都比较简单。
但在长期的使用过程中,无论是字母形式、字母数量,或是正音、正字法,都有了重大改进,得以逐渐完善。
现行蒙古文有29个字母,包括5个元音字母(其中各表示两个元音)、24个辅音字母。
这些字母除个别的不出现在词首外,其余的在词首、词中和词末均有三种不同的变体。
蒙古文在蒙古族文化发展史上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利用它保存了历代丰富的文化遗产。
解放以来,中国用蒙古文出版了大量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文艺、科技等方面的图书和报刊。
新蒙古文:蒙古人民共和国现在通用的一种拼音文字。
是在俄文字母的基础上创制的。
1941年由蒙古人民共和国政府批准推行。
解放初期,在内蒙古自治区曾试行过几年新蒙文,后停止。
新蒙文共有35个字母,其中包括7个基本元音、6个辅助元音、20个辅音字母和2个软音、硬音符号。
字母有大写与小写、书写体与印刷体的区别。
苏联境内的布里亚特蒙古自治共和国、卡尔梅克蒙古自治共和国,于本世纪三十年代末期也分别创制了以俄文字母为基础的新蒙文,现仍在使用。
语录网网友观点:蒙古语族语言应该划分为蒙古语、达斡尔语、莫戈勒语、蒙古尔(土族)语、东乡语、保安语和东部裕固语,蒙古语族诸语言中,共同成分较多,特殊成分较少。
蒙古文的产生告诉我们,文字是社会发展的需要。
正是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各部落,特别是对外征战需要准确地传达命令、保证每一场战斗都按照命令执行,没有文字是绝对不行的。
在这种情况下,蒙古文应运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