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诗,睡魔怔了:
牛羊东复西,白草尚离离。
天地因何怒?风云随意移。
半生瞌睡老,数点乱鸦啼。
懵懂如隔世,当时已梦迷。
站在某些特别的路口,明明之前,就已经度过了光阴漫漫,但还是一瞬间重新变回最初之懵懂,仿佛童稚一般。梦境与真实,不再那么的泾渭分明,让我傻傻的有些分不清楚。用一句山里的土话说:这就是睡魔怔了;或者叫做:魇住了。
我这半辈子,懒散惯了,逮住一个机会就想多眯一会儿。“瞌睡虫老头子”的绰号,岂是浪得虚名?本来我在外面搬了一阵子砖,感觉手指头有些磨得秃噜皮了,于是怒而弃砖,回屋午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竟被墙外桃园子里面的乌鸦吵醒。它们今天的乱叫,似乎饱含着大慌张,不比寻常。
待努力摆脱了魔怔的状态,我跑去外面一看,嚯!苍天如怒,厚土如诉,风云因而变色,草木亦徒伤悲——这是暴风雨要来的节奏啊!
远处,顺着白草离离一直望过去,是山坡上东奔西跑的牛羊(离得较远,看似移动缓慢,实则不然);近处桃园里的一根电线杆子上,则有几只乌鸦站立不稳似的,胡乱拍打着翅膀,气急败坏地悲鸣。再看看我的身边,连平时遮头盖脸的蚊子们都不知所踪了,它们大概都去找隐蔽且保暖的场所,产下后代,以图明年东山再起吧?
今天不再继续搬砖了,只老老实实的躺着,又偷闲了半日,此之谓“顺应天意”。夜里还得盖厚被,明天更要多披一件厚衣裳——和啥斗都行,咱也不敢和天斗啊!
没准儿,怕是还有冰雹!
补充:早晨准备发文之前,突然发现有几只蚊子、苍蝇又顽强地冲了回来,重新抢占了阵地。这似乎意味着它们与人类的拉锯战还得继续下去,甚至可能会一直战斗到天荒地老,谁知道呢?
勉勉强强这才凑了七百多个字,我这篇短文的质量之低可以想见。但是请读者朋友们忽视就好,莫读滥竽充数的那些文字,只要读一读开头儿的打油诗,图一乐儿,就算完事。这个年头儿生活节奏太快,谁不是忙忙碌碌的呢?所以浪费别人的时间,我会非常的过意不去。
(谢谢您的阅读。谢谢您走进我用打油诗编织的世界。我是平生未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