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林
在80年代之前,大多数男孩都喜欢玩弹弓,那时候可敬的父母对孩子没有任何限制,也许正因为如此,男孩有一种天生的张力,弹弓成了百玩不厌的玩具。
制作弹弓看似简单,其实并不好用,我的第一个弹弓是三哥和舅舅给我做的,弹弓架是木制的,木制的弹弓架也是三哥在林带精心挑选的榆树"丫"形枝条。
树枝是那种不偏抱在两根枝条中间的树干,树干产生的两根枝条粗细均匀,拇指和食指横挡在两根枝条上呈等腰三角形,从树上砍下来时要留一个以上的头,避免砍伐浪费;砍掉枝条,剥去树皮,然后剪掉无用的小树枝,最好晾干再做,主要是防止弓架走样。
为了让三哥尽快给我做一个好看的弹弓。我要付出很多。通常情况下,首先帮三哥的家人从土豆地窖里捡起发芽的土豆,帮他一起把芽打碎,最后把豆子推进地窖。或者帮他去花园田间的玉米苗(当时叫苗大麦田)。
不过三哥真的精通弹弓技巧,在安装橡皮筋和弹跳口袋之前,他都要小心地剪断树枝,以免在玩耍的时候夹到手,然后根据我的实际情况,确定三角形树枝的长度,选择的橡皮筋就是一个废弃的自行车内管。他用剪刀剪成宽长均匀的长条,长条橡皮,剪的时候不能出现倒枪刺,因为一旦有倒枪刺拉伸,橡皮筋很容易折起来。
在树枝尖固定好橡皮筋后,三哥开始安装弹弓口袋,弹弓口袋当然是破牛皮鞋上皮革的最佳选择。长方形的牛皮弹性口袋对折后看起来有一寸长,两端用剪刀剪开的缝隙也不能太大,和橡皮筋一样宽窄就好,这样既能保证弹性口袋不容易拉出,又能让扣好的橡皮筋不紧绷,拉得自然顺畅。
当然,要打好弹弓,还需要掌握要领。一般情况下,右手用力向后拉的同时,左手用力向前稳住,控制弹弓使其平衡,单目挂线瞄准目标,使弹丸、弹弓的两个支点中点与目标三点成一条直线后,突然松开右手手指向后拉,弹丸就会在口袋的作用下,迅速弹射出去,直至击中目标。当然,弹弓命中率,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弹丸。
弹丸有泥蛋和小石头,但小石头是三平四圆的,对精度的影响更不用说很难看到我们当时茁壮成长的地方;黄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所以我们就地取材,把黄泥做成玻璃球,作为弹丸晾干。小时候,在炎热的夏日,在大坑里挖回一大块黄泥,坐在矮谷仓里的球泥蛋上那是经常发生的事。泥泞的手,汗流浃背的脸,可以说是男孩最明显的特征。
有了弹弓,弹丸就准备好了,掌握技巧之后就要和伙伴们比赛了,村东的方形林带对于我们男生来说简直就是天然的靶场,那些被丢弃的玻璃制品自然就成了我们第一轮比赛的目标,为了避免纠纷,用绳子把玻璃制品挂在树枝上之后,我们会在目标的远端划一条线来确定出场的顺序。
第一轮命中目标者,可在下一轮享受优先"火"权,连续命中则可继续享受别人用绳子为自己悬挂玻璃制品的荣耀,直至与目标失之交臂,玻璃制品破碎的声音很刺激,是最佳目标,但它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不可再生。打斗不够后,有时试图爬到母狗的公狗背上,也会成为我们的目标,它不想在我们面前做不道德的事情。
杆子上的瓷瓶也是我们经常用弹弓射击的目标,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对着杆子上的瓷瓶射击很长时间,直到它被射中,然后一路喊着回到村子里,邻居的老九子(小名)总是打不到瓷瓶,也是因为一个女孩没有力气,瞄准时不肯闭上左眼。我们建议她用她的"刘海"挡住左眼,看着她开枪,就像日本鬼子中的秘书一样,我们有点生气,但我们想让她失手。
后来,我们不满足于打死人,而是把注意力转向了活生生的生物——鸟。放学走路回家,正是打鸟的黄金时间。只要天不黑,家长从不过问。麻雀是很聪明的鬼,即使成百上千只在林带里吵闹,也很难打到。“柳树粪球”(一种灰色的鸟)愚蠢至极。它比麻雀小得多。被攻击后,它仍然不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它仍然从一个树枝跳到另一个树枝,从不跑远。
口袋里的小丸子通常会变成它们绝望的小鬼,打下一两只回家,吃完晚饭后埋在厨房坑里烧着吃;乌鸦(乌鸦)经常在花园里啄食成熟的沙果,它们的警惕性远不如麻雀。它也是我打下的最大的鸟。
当时,我无意在本屯与李二伟过不去,但那颗炮弹似乎长了眼睛,击中乌鸦后,“子弹”击中了他家的窗户玻璃,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李二伟狮子般的吼声顿时冲天而起,震得树上残存的乌鸦都惊呆了,我连忙跑到沙果树下,拿起“结果”就跑了。我最想击落的是一只叫做斑鸠的鸟,但不知何故,每次我发现我没有瞄准它,鸟儿就会振翅飞走...
玩弹弓的童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然而,我童年玩弹弓的记忆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