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录网随笔 恐怖秀节目后续

恐怖秀节目后续

有网友问恐怖秀节目后续,下面小编就以12595字给大家详细介绍,预计阅读需要32分钟!

利维坦注:Mzmojo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订阅号,这个有趣当然与它定期推送的半虚构的都市传说有关,无论是《北洋夜行》系列还是《夜行录》系列,都非常适合《夜读》,当然,一个聪明的做法是,这些半虚构的故事其实都是好电影的原生剧本,就等着有眼光的导演把它们拍成视频吧。

这个故事,严格意义上讲,不是关于"畸形的人体秀",而是残忍的"收割和切割"。"词源"对此的解释是:"古老迷信的罪恶行径。歹徒残害人的生命,砍掉活人的四肢,并用他们的耳朵、眼睛、器官等,用药物欺骗病人。"听起来不可思议?好吧,何止不可思议,简直是反人道、反社会。是真是假?魔宇宙说书人金老师慢慢给你讲。

前几年,我在四处奔波的时候,经常看到残疾乞丐,有大人也有小孩,最近好像少了,但在北京的天桥、地下通道也会看到。

每次,我都会想起小时候在大兴县去看的“奇观表演”。在一个帐篷里,有各种各样的团体在表演穴位,其中一个是畸形的人体表演。

这种事情,一见难忘;尤其是得知背后有秘密犯罪团伙,上演奇观的孩子被人为改造。

今天要讲的故事,是我的曾祖父金木在1916年调查的一个案例,看完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我的曾祖父金木在民国初年留下了一本神秘的笔记本《夜行》,讲的是历史上没有说过的事情,看似离奇神奇,却是残酷的真相,上图就是金木对这件事的记录。

事件名称:奇闻马戏

事发地点:阜成门外

上个月的一个早上,十三来接我,说车库里一个姓穆的哥哥丢了他的女儿。你能帮我找到它吗?

小姑娘四岁,住在朝阳门神路街。

吃过晚饭和邻居小孩在街上玩,到夜里也没回家。

妈妈去街上打听,一个孩子说有个叔叔,照片很好看,小女孩也跟着来了。

之后,三四天都没音讯。

家人到内小区(现朝阳门内小区)派出所报案,但说城外的事情管不了。

拐孩子的事情,确实难查,尤其是城外的拐子,十分猖獗。

永定门和阜城门外,经常有“军事绑架犯”在街上游荡,在人们不准备接孩子的时候逃跑。

走失的孩子很快就会被卖到外地,大一点的孩子甚至会被当做小猪卖到南阳。

我带着十三来到《日间新闻》编辑部,刊登了寻人启事,请了几个记者帮忙打听朝阳门外的消息。

下午,又找到韩斌,让他到东郊警署找人查查。

我很清楚,这些用处不大,已经这么多天了,绑匪可能已经把小女孩卖到北京了。

事情过了半个月,没一点下落。

没过几天,又来了一件怪事,因为这件事,穆家的小女孩回来了。

然而,我却宁愿自己从没帮上这个忙。

冬至那天,天气又干又冷,本想和十三在家里吃饺子,谁知有人发了个名帖,说是一位姓袁的朋友请我喝茶。

中午,十三带我去了鼓楼东街的天汇茶园,朋友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

竟然是袁寒云。

他梳着闪亮的头发,穿着丝绸棉袄,一边喝茶一边随着舞台牙牙学语。

他身后站着两个跟班,都是西装背头。

我环顾四周,看到整个包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被邀请,我十几岁时认识的朋友,从小就是一个人,他赚了不少钱。

袁克文(1889-1931),字包岑,号韩云,河南襄城人,民国四子之一袁世凯次子。

三月,他的父亲有一场关于当皇帝的闹剧,我觉得很可笑。但是父亲属于父亲,儿子是儿子。此外,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我寒暄几句,跟他聊最近北京的状况。

寒云却不提政事,跟我讲最近新淘来的古钱币。

聊到一半,他突然停下来,说有事,招呼旁边的一个跟屁虫,递上一个空白信封。

他前天逛鬼市,发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照片,就买了下来,想把我当材料送过去。

我一边接过信封,一边笑着说:“鬼市卖的照片不是西春宫的照片吗?你不缺女人,你还喜欢这个?"

寒云没笑,说照片不是我想的那种。

打开信封,我不笑了。这确实是“奇形怪状”的照片。

在最上面的一个,有一个十多岁的黑男孩,他的腿萎缩了,以奇怪的角度折叠在他下面,站在街道的一边。

民国时期,北京街头的残疾乞丐。

再翻一张,是个十几岁女孩的侧面照。

女孩衣衫褴褛,抱着一个旧竹筐,坐在街边乞讨。

她梳着松散的辫子,头发垂在额头上,仔细一看,发现她的眼睛瞎了,眉毛下面还粘着两块肉瘤。

我往下翻,都是身体扭曲的残废乞儿,每张照片后面都记着日期。

时间不远,就在上个星期。

我问:“是丐帮吗?”

寒云没回答,让我先看完。

我接着翻,后面的照片不再是乞儿,却更畸形。

有个人头大如瓮,看起来十多岁,却长了个婴儿的身子。

一个穿着戏服的女孩,甩着水袖表演,但她伸出的手臂只有骷髅,光秃秃的,白色的。

最后一张照片很模糊,像是抓拍时摇晃了。

照片中没有人,中间是一个幽灵般的祭坛,旁边放着瓶瓶罐罐,供奉着一块黑色的木板。

我拿出放大镜看了看卡片上写的字:云霄......门,中间两个字不清楚。

我合上照片,点了一根烟,问寒云照片中是什么地方。

寒云说,这是南城的马戏表演,照片是摆摊的捡来的。

我弯下腰用手指擦了擦地面,拿出一张照片,在墙角擦了擦,相纸上隐约出现了一行凹陷的小字:修德相号。

寒云放下茶杯,拿起照片看。

我告诉他,这是修德照片号专用的相纸,拍照的人应该是廉修德。

连修德是修德照相号的老板,算是我的朋友。

我的怀表相机用的是微缩胶卷,我经常借他的暗室冲洗照片,平时也有一些联系。

清末民初,北京照相馆很少,一般称作“照相号”或“照相楼”。

修德照相号只有一位摄影师,就是老连。

半年前,他去天津租界从法国人那里买了一台二手便携相机,经常拍照、调查奇奇怪怪的东西,但一直没卖掉。

这么多张流到了鬼市,有点奇怪。

我向寒云告辞,打算去老连那问问。

寒云叫我别急着走。他招手叫来跟班,说:“把老钟叫来。”

跟屁虫离开包间,没多久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四十多岁,也梳了梳后背,衣冠楚楚,右手食指上戴着一枚宽边金戒指。

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点头,眼神锐利。

韩云介绍,这个人叫钟书海,是他手下的实力派,黑白两道都有一些人脉。

我有点不解,为什么介绍这个人。

韩云认为,照片上的事情看起来不简单,老莲可能有麻烦了,有人帮忙,不要担心。

我谢了他,让十三先回,和钟树海离开了茶园。

到了东四,连修德照相号关着门。

我问一旁的布绸店老板,说已经关了好些天。

我们绕到后门,敲了很久门,没人应。

正要离开,门里问找谁。

我说,是金木。

连大嫂开了门,她披着件旧棉袄,好像刚起床,显得很憔悴。

我问他老连在哪,她没说话,看了看钟树海。

我说:“一起的,这是钟先生。”

她这才把我们让进院,关了院门,插上门栓。

老连四岁的独子,上个月在东四牌楼走丢了。

当天,老连报了警,但半个月没有消息,他去派出所查询,才发现根本没有案子。

老连怀疑自己被绑匪拐走了,于是出去找他,来来回回一个多月,老连也不见了踪影,再也没有回家。

“金先生有能耐,您一定帮帮我们。”连大嫂说着,就要跪下。

我把她扶起来,问这段时间老莲有没有交代什么,或者留下什么。

廉嫂进了堂屋,从供桌上的菩萨像后面拿出一沓照片,“老廉放下了,说谁也拿不出来。”

我翻看照片,也是一些乞丐的照片。

其中一个残疾乞儿,我见过。

他经常出现在正阳门的门下,没有胳膊,右脚拿着笔,抄着经文。

我把照片递给钟书海,他翻了几张说:“这些可能是廉哥找儿子时拍的,照片泄露出去了,应该是暴露了。”

如果真是丐帮,老连可能有危险。

我打算去正阳门,找找那个用脚写字的孩子。

离开老连家,钟书海让我不要急着去正阳门,他叫了两个橡皮,带我去了东安市场的东来顺羊肉馆。

进了馆子,钟树海叫上一份涮羊肉,半斤二锅头。

北京东来顺最早创建于1903年,最初是卖小吃的,后来又增加了羊肉,更名为东来顺羊肉馆。

我没多问,先喝了两杯,等钟树海开口。

果然,他有话要说,他把肉放在铜锅里,说:“金哥,我觉得乞丐帮没关系。”

我没有回答,他继续说:「纳利安哥,我会想办法拿回来的,但如果你真的惹上什么事,就不能跟袁先生解释了。」

我问他,觉得这事是怎么回事。

他说:“照片中孩子的样子很明显:挑剔和切割。敢这么做的人肯定不是普通的乞丐。他们背后应该有人。"

在清代轶事汇编《清谷仓抄》中,有一段关于乞丐被收割和砍伐致残的描述。

采割一词最早出现于宋元时期,采摘指的是切除活体器官,切割指的是用刀斧伤害人体。

乞丐团伙用这种离奇残忍的方法致残,目的是利用畸形婴儿或年轻人乞讨钱财。

这种罪行,按照明清律法,要凌迟处死。

在《明法》中明确规定,凌迟犯采伐罪,应处死刑,并将其全家流放。

我不太相信,采生的事,我确实在史书上见过,更多还是讹传。

西医刚进来时,也曾被哄传是妖法采生。

当西医进入这个国家时,外科手术被视为收获和切割,引起了公众的恐慌。

钟树海连喝了几杯,鼻子有点发红。

他笑着说:“金哥哥是个学者,知道很多典故。然而,即使是我们这些在道上的人也很难理解,所以要小心。"

我想再问,他却岔开了话题,也没再劝我。

吃完涮肉,天已经黑了,我和钟书海约好第二天去正阳门找乞丐,哪里畸形表演,他就找人打听。

近年来,在北京的几个城门附近,公园里,常年都有成群结队的乞丐,大大小小的,本地的,外逃的,赤贫的横幅。

1917年前后,美国社会学家甘布尔拍摄的北京北海公园的乞丐。

我和钟书海一大早就赶过去了,那个用脚写字的孩子果然在,他穿着破棉袄和破棉裤,但脚上光着,脚趾冻得又黑又红。

他靠在城门的墙壁上,用右脚捡起一把破毛笔,抛向空中,准确接住,然后蘸着墨水在宣纸上写《金刚经》。

因为没有手臂,他摇摇晃晃地扭动脖子以求平衡,他用脚写的小字比我的好看。

我看了看四周,都是围观的过路人,没看见哪个像是丐头。

我朝钟树海使了个眼色,朝写字的孩子走过去。

我弯腰看他写字,突然拍着大腿大声说:"小姚!你不是老宋第三家最小的吗?你父亲找你,你胳膊怎么了"

那孩子愣住,写字的脚丫子停在半空。

我伸手拽他起身,扯住空荡荡的袖口便走。

围观的都没反应过来,没人吭声。

刚走出门,一个人晃了出来,停在我面前,说"哥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谈谈?"

那是一个比我高半头的大个子,头上扎着辫子,满口金牙,啃着肉夹馍。

我瞥了一眼他身后不远处的钟书海,松开了孩子的袖口,顺着城墙跟着金芳向西走去。

沿着城墙走了几百米,两个戴皮帽的人蹲在城墙底部,看到金芳来了,两人起身迎了上去。

看样子,我遇到了麻烦。

三人将我围住,金牙问我:“你认识那要饭的?”

“不算认识。”我说着,往外走。

金牙伸手扒住我的肩膀,手上多了把手刺,问:“你是探子?”

手刺,旧时候用于近战的一种武器,一般是钢质或者铜质。

另外两个皮帽也掏出了刀子。

这种问题我遇到过很多次,我愿意伪装成任何东西,但我不喜欢伪装成侦探。

我笑了笑,推开他的手,说:“那不是真的。你不需要这么严肃地打听什么。"

“你算哪根葱哪头蒜?敢管这事!”

我把手插在腰上,打算拔枪,却听到钟书海的声音:“你以为我是哪根葱?”

回过头来,钟书海向他走来,看到他,金芳软化了声音,向钟书海点头鞠躬。

钟书海拿出一支烟,递给我一支,说:“这个哥哥是我的。我想打听一些事情。"

金牙摘下手刺,朝我点头:“海爷的兄弟,有事您尽管问。”

我点了根烟,看了看那两顶皮帽,早已收起刀,低头杵在墙上,随时等待命令。

这个钟树海,比寒云介绍的还不简单。

金芳是个乞丐头,前门周围的乞丐捐款都是他收的,写字的孩子都归他管。

乞丐捐款,乞丐是陋习每年旧历2.八月份,或端午、中秋、农历新年期间,乞丐公然带领成群结队的乞丐进城,并逼迫秋风,向市面上的商家索要费用,支付乞丐捐款可以避免多次受阻乞讨。

我问他,朝阳门和东四丢了孩子,要找谁问。

金芳歪着头说:你问错人了,绑架人拍花,我们不这样做。"

金芳说,用脚写字的孩子是他买的。"很贵。买一个用脚写字的孩子不容易。"

这丐帮的生意,比我想的要更复杂。

丐帮的人,都分片管理,走街串巷的叫花子,有些并非丐帮的。

这些人明着要饭,暗里拐人。

也有一些稳重的女人,遇到不想生女孩的人,就自己养牙几个月;在通州、大兴的偏远农村,也有背着包袱卖孩子的。

“卖孩子的都弄残了卖?”

"直接这么做太危险了,宣武门有个女花子,扮成慈祥的老太太(女绑匪的俚语称呼),摘了一片树叶(绑架了一个女孩),割断了她手脚的筋,把她抱回街上,认出来,当场杀死!"

金芳说,因为切割的方法很残忍,只有足够无情的人才会这么做,更多的乞丐“改头换面”,装扮成残疾人。

钟树海打断他,让他交代自己都做了什么。

金牙叹了口气,说:“我就是个二道贩子,倒个手,换换货。”

“怎么个倒法?”

“找五岳门。”

我想起那张照片上的牌位,问五岳门是什么。

金牙说,五岳门是庚子年间冒出来的一个门派,拜云霄老祖。

五山派和乞丐帮是交易关系,各地的乞丐把买来的孩子卖给五山派,五山派把孩子做成各种瘸子卖给乞丐帮,虽然不便宜,但和残疾乞丐在一起能赚更多的钱。

"妈的,五山宗很了不起,但这都不是事儿,我从他们那里赔了不少钱!"金芳边说边骂。

我问:“既然残疾小孩挣得多,怎么会亏?”

“最近戏班子进货太多,都抬价了!”

“戏班子?”

金芳骂道:“只是一个杂耍演员。乌玉门买了几个剧团,自己创业。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五岳门?”

金芳说,晚上在第一农庙有一个会议,来自世界各地的乞丐去见五山宗的主人。

我问能不能带我们去,金芳摇了摇头,“最好不要去,我负担不起。此外,去是一种浪费。"

钟树海笑了笑:“意思是我够不上了?”

金芳也笑了笑,一口黄灿灿的道:海少爷,你的面子虽然大,但这五山宗也没人会买帐,实在是太无情了,我们被蛇咬了一口,总不能反咬一口吧?

我说,"我自己跟你一起去,到了那里,我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看,我们也不认识。"

金牙摸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答应了。

我看了看钟树海,他抽着烟,没吭声。

从正阳门回了城,我问钟树海,跟金牙什么关系。

钟书海模糊了几句,没有细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的身份和袁先生有关,你为什么不改天问他。”

这件事我也没再多问,就跟他说起了朝阳宗穆家的小丫头,既然你熟悉道,我就帮你打听打听。

钟树海一口答应,说记下了。

晚上九点,我和金牙去了先农坛。

这里前年改成了城南公园,但实在荒僻,冬天基本没什么人来。

1916年,废弃已久的开拓者纪念碑被政府改为城南公园,位于北京市西城区东经路,是重点文物,图为开拓者纪念碑观景台。

集合是在第一农坛的观景台,我们到的时候,台阶上已经站着几个人了,人也陆陆续续的聚集起来,一共有二三十人,几乎都穿着长袍和上衣,还有几个人穿着西装。

我低声问金牙:“这是丐帮?”

金芳朝我翻了个白眼:“先生,你真的以为我们都衣衫褴褛吗?"说完,他让我什么也别说。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

不一会儿,远处来了几个人,在观景台周围点燃了火把,旁边的森林被大火照亮了。

一顶轿子晃悠悠抬了过来,竟然是个骡轿。

在清末民初,两头骡子抬的轿子还很时髦,叫骡子轿子,比人轿子还快。

这应该就是金牙说的五岳门门主。

骡子轿子停了下来,门主没下轿子,隔着帘子对随从说了几句话,随从对台阶上的乞丐挥了挥手,说:“一个一个来。"

乞丐们谈了一会儿,上了一个,向贴身男仆点点头,在轿子旁边说话。

一个乞丐下去了,一个上去了,下来的人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摇头晃脑,还在互相谈论买卖孩子的事情。

我有点想笑,拍拍金牙,问他上去要和门主说什么。

不等回答我,金牙弯腰抻抻衣服,上去了。

金牙上了台阶,隔着帘子说话。

没说几句,他就大声喊道:"我答应的新东西,我还没做呢!我搬了不下一百块石头(指那个男孩),我把钱都输光了!"

嚷嚷完,金牙拿手拍打轿子,跟里头争吵起来。

台阶底下的人大惊小怪,我凑上前想看看怎么回事,却见金芳仰面倒在地上,惨叫一声,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他挣扎着站起来,双手紧握尖叫着,见此情形,下面几个人离开了。

金芳拿出一把刀刺向虚空,挥了一会后,反手刺向自己的胸口。

金牙栽到地上,嘴里咕嘟着血泡子,不知死活。

抬头看台阶上,骡轿已经走了。

剩下的丐头乱成一团,纷纷往外走。

我跟在一个丐头后面,出了先农坛。

走到外面,我问那丐头金牙怎么回事。

丐头小声说,这是摄魂术。说完,就匆匆走了。

我回了西四,半宿没睡,琢磨五岳门怎么回事。

在元代的典籍中,我找到了天上五位山神的记载,这是湖北山区土著信奉的一种邪神,可以驱赶猖獗的鬼怪。

沈刻《元典章》中,详细描写了采生祭神的过程,极其残忍。

当时的“采生”,是为了祭祀五岳神。

收割机把孩子们的手脚捆绑起来,把后脑勺打死,用锋利的刀剖开肚子,取出心脏、肝脏和脾脏,挖出眼睛,砍掉手指和脚趾,祭祀神灵。

钟书海打听照片中的演出团队,是在阜成门内大街白塔寺庙会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赶到了庙会。

已近阳历年,庙会上全是人,很多带小孩看热闹的。

庙会的角落里,有一个幌子飘浮在空中,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奇闻马戏团,幌子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窝棚,里里外外被几层人围了起来。

穿过人群,我看到小屋的墙壁上画着怪诞的图案,人头蛇,双胞胎,小矮人。在图案的侧面,写着一行字:猴子唱歌,所以请继续收听。

我们挤在篱笆前,门口有人卖票,每人两个铜钱。钟书海买了票,我们进入了田野。田野里有两个帐篷,一个写着“轶事”,另一个写着“马戏团”。

我们钻进了奇观,里面人头攒动,帐篷里面是一个长长的弧形舞台,上面有一排奇观。

我一眼看见白骨精和大头娃娃,和老连拍的照片里一样。

金木手绘的大头娃娃和白骨精(扫描文件)。

白骨精灵身穿戏服,头顶花羽,做出戏里的样子,水袖一抖,露出两只手臂,手臂上只有白骨。

围观的人一片惊呼。

大头娃娃趴在台上,每次一动,都像脑袋要滚下来一样,旁边是人头蛇身,应该是蒙着眼睛的,有一对双胞胎,像天生的畸形。

钟树海看得兴致勃勃,从头逛到尾,还跟着其他观众起哄。

我不想再多看,去了旁边的“马戏”帐篷。

说是马戏,其实是玩杂耍,跟天桥班子没差别。

看了一会儿,我又回到“奇闻”帐篷,却没看见钟树海。

我瞅了个空,挤到前排,靠近白骨精,隔着围栏叫了她两声。

白骨精扭过头,水袖一敛,朝我施了个礼,还在演戏。

我掏出照片,找出有她的那张,问她记不记得给她拍照的人。

等她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她稍微靠近了看照片,一副迷茫的样子。

我给她比划,“相机,一个黑疙瘩。”

白骨精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刚要说话,突然看向舞台的尽头,低着头往后退去。

我一看,是钟树海,他从马戏班子的后台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白骨精,问:“怎么样?”

我收起照片,说:“啥也没说,有点傻。我们走吧。”

离开庙会,钟书海想带我去前门吃个肚子,我说家里有点事,我跟他道别就走了。

绕了阜成门一圈,拐进一条小巷子,抄近路,跟在钟书海后面。

他没去前门,又回了白塔寺。

我跟着钟书海走不远,又回到了庙会,庙会已经结束,奇闻马戏团也在闭幕。

钟树海跟收拾场子的人说了几句,就进了棚屋。

这时天已经黑了,我跟着人群走了一会儿,在奇闻马戏团窝棚后面找了个缺口,开了个洞,钻进去了。

里头的两个帐篷已经亮了灯,但不知道钟树海进了哪个。

我躲在角落里,等他出来。

突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见一只骷髅手,我差点喊出声。

白骨精站在我身后傻笑,她换上棉衣,头上扎着辫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样。

我看了看四周,问她:“你可以随便跑?”

白骨精抬起骷髅手,手上挂着一个小木桶,“我给班主打水。”

我问她:“你们班主是谁?”

“班主就是班主,他和你的朋友在大帐篷里。”

我又掏出那张照片,问她是否见过老连。

“他被抓走了,你也快跑吧。”说完,她拎起木桶走了。

我溜到最大的帐篷边上,找了个没有灯的地方蹲下,听到里面有人说:“这件事得靠钟老板帮忙。”

“门主的意思是?”这是钟树海的声音。

我往帐篷上贴了贴,两人却突然不吭声了。

这件事果然是五岳门干的,而我要对付的,又多了一个人。

二十四号早晨,我又找了钟树海去阜成门看奇闻马戏。

这天,是猴子唱歌露天表演。

马戏班子围栏外人贴人,我挤了一身汗。

舞台上,一个打扮成老人的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猴子。

这只猴子个头很大,穿着个棉背心,走起路来摇头晃脑。

老人摇鞭,猴子张口背唐诗,节奏韵律还不错,念完唐诗,又唱起窑中的小调。

台下人群闹哄起来,小孩坐在大人肩上,拍手叫好。

我隔着几层人看了看钟树海,他正往台上扔钱。

我慢慢挪到栅栏边,点了根烟,用火柴烧了栅栏上的黑布,转身往外走。

很快,围栏冒起了烟,有人大喊失火,人群往外涌散。

台上驯猴的老头大声吆喝,抄起台上的一块幕布扑火。

猴子立在那里,瞪大眼睛往人群里瞅,也不慌张。

我趁乱挤进围栏,爬上舞台,拉着猴子的前爪,问:“你是猴子还是人类?''

猴子张着嘴看着我,一言不发,我捏了捏猴爪,毛茸茸的,一瘸一拐的,不假。

老人冲过来追我,我抱起猴子想离开,但转身撞上了一个人,那是钟书海。

他看着我,说:“金先生,这猴子只会唱歌,不会说话。”

脑后一阵闷痛,我登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眼前还是黑的,脑袋疼得厉害,胃里直犯恶心。

挣扎着,手脚被绑着,我应该在一个木箱里。木箱摇摇晃晃,好像在车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下,箱子打开,我被拖了出来。

已经是晚上了,周围一片黑森森,像是城外。

两个人站在面前,举着火把。

一个戴棉毡帽的,留着山羊胡子,另一个,是钟树海。

两人手里都拿着枪。

我看着钟树海,问老连的事是不是和他有关。

钟树海哼了哼鼻子,没说话。

山羊胡举起枪道:本来,你的死一定很麻烦,但有老钟在这里,袁公子可以轻松解释。"

我心里骂了一声操,又看看钟树海。

火光一闪,枪响了,我闭上眼。

再睁眼,没死。

山羊胡子栽倒在我面前,钟树海先朝他开了枪。

钟书海走过来,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把枪递给我,“我从你身上摸了一下,还给你。"

我接过枪,果然是我的,大声骂了一声操。

钟树海拖了山羊胡子的尸体,丢进林子,套上马车,带上我回城。

他这套把戏,把我唬得不轻。

坐在马车上,我暗中攥了攥拳头,使不上劲儿。

我问他怎么回事。

钟书海说,他托人打听这个马戏团的情况时,一查到底,这里的团长是他以前的师弟,本来想和师弟商量一下,尽快把我打发走,没想到我在台上大惊小怪。

我又骂了他几句,说:“你也真敢玩,对自己枪法那么自信?”

钟书海笑道:“我真的失去了你。我别无选择。最多,我会和袁公子分手。"

我问他是谁。他停止了笑,伸出右手,向我比划了几个数字:3.8.二十一。

这是洪帮的帮中暗号,意思是“洪”。

洪帮的来历和大家不一样,但从来没有一致过,因为它有很多化名,有红帮、三分会、黑社会、三河会、天地会、志公堂等;还有支部别名,多到无法列举,图为洪门腰牌。

我什么也没说,他继续道:"其实,帮你也不全是为了袁公子的面子,我又不是他的家奴。如果还有别的办法,打个招呼就走。只是这五山宗在做该做的事情,千刀万剑。我不想失去我的子子孙孙。"

我问他大头娃娃和白骨精怎么回事。

钟书海停下马车,递给我一支烟,告诉我他从班长那里听说的儿童变身秘术。

五山门将自己买来的半岁婴儿装进一个小罐子里,只剩下脑袋在外面。

坛子底上开个洞,供屎尿流出。

小心翼翼地喂孩子几年后,头长大了,身体不变。当你长大十岁时,你打破了罐子,成为了一个大男人。

白骨精更像是古代的“剪剪剪”,用一根细绳将孩子的手臂绑紧,时间长了,手臂血液堵塞就会死亡,肉也会腐烂,只剩下骨头。

"不过,我师弟不明白这些断骨是怎么连接的,都是五岳门主的巫术。"

“这门主是谁?”

“不太清楚,只知道叫金无影。”

回到城里,我想将事情交给巡警,钟树海不让。

他认为,这是“道上”的事,就要用他们的方法解决。

钟树海已经打听到五岳门的老巢,就在阜成门外护城河附近。

二十五号夜里,下起了小雪。

钟书海带我来到阜成门城门的楼上,西边护城河岸边的一个院子里,金武英就住在那里,院子中间,有一片巨大的树荫,把房子紧紧地遮住了。

阜成门城楼,当时北京几乎没有什么建筑,站在上面可以看到城内城外。

雪越下越大,我们看到的,就剩一片灰白的阴影。

凌晨一点多钟,钟树海叫的人到了,三十多个。

这是一支奇怪的队伍,巷子里有乞丐、流氓、天桥、算命的、捡屎的,唯一的共同点是每人手里都有枪。

半个时辰后,这个杂牌队伍强攻进五岳门的院子,见人就开枪。

我问钟树海:“这就是你们道上的方法?太不讲究了。”

他笑道:“我已经得罪了五山宗,所以我要得罪到底。你想敲门进去聊天吗?"

抽了两根烟,院子里的五岳派弟子散了,在院子的西侧房间,我们发现了一群孩子,最大的十岁,老练也被绑在里面,但没有找到他的儿子。

解开老连,他讲了调查五岳门的事情。

儿子走失后,他怀疑是人贩子、乞丐团伙,报警却没有消息,于是自己调查,偷偷跟踪几个乞丐,沿途拍照。

奇闻马戏的照片是在庙会上偶然拍到的,他觉得太奇怪了,于是连续拍了几天,却被剧团当成间谍抓了个正着,相机和身体照片都丢失了。

老连带我们去后院找金武英,直觉告诉他,儿子一定在五玉门手里。

后院没人,只有一棵树冠巨大的老榆树,看起来有上百年。

榆树底下,立着个一米多高的蜡炬,剧烈地燃烧,黑烟直往上窜。

老连突然大喊了一声,伸手指着那蜡炬。

蜡炬是用人做成的。

一双骷髅的手,环绕在脖子上,她是奇闻马戏的白骨精。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蜡炬震住了。

我看着钟书海,他和那群道士也呆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冲过去。

"金先生,这个礼物怎么样?"榆树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内脏清洗干净,用蜡水浸泡。"

那人从榆树后面走出来,站在阴影里。

“还有这个,你见过的,我试了上百个小孩,才成功这一个。”

他从身后牵出了一只猴子。

这人大概就是金无影。

他看起来真的很普通,穿着棉质长袍,戴着一顶绒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如果我在路上遇到他,我可能就不会回头了。

金无影一只手抱起那只猴子,说:“这孩子给我陪葬吧。”

老连瞪着金无影,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冲了过去。

我一把没拉住他,跟了上去。迎面一股浓重的火油气扑过来。

钟树海大喊:“快走!”

一声巨响,蜡炬爆了,一团火球腾空,老榆树轰地烧了起来。

我拉住老连往回撤,他使劲挣开,往火里钻。

我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几个麻袋,扔到院子里的水缸里浸泡,披在身上,冲进火里。

蜡炬迅速燃烧殆尽,白骨精也燃烧起来,散发出一股肉香,整个老榆树被火光笼罩,燃烧的枝条不断倒下。

眼镜被烟熏得一片黑,我摘掉放进口袋,眼前一片模糊。

老连跪在树下,抱着那只猴子,发疯一样嚎叫。

我从来没听见过人类发出这样的声音。

火太大了,我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老连拉出来,他很快就明白了,嚎叫声戛然而止。

绕着榆树看了一圈,却不见金无影的尸体。

他刚站着的地方,树上有个打开的洞口。

我扔掉身上已经着火的麻袋片,钻进了树洞。

树洞下面是空的,连着一条漆黑的地道。

我摸了摸手两边的泥土,很坚硬,应该是很久以前挖的。

我脱下外衣,向前爬去。

不知道爬了多久,终于到了尽头。洞口竟连到了山里。

天已经亮了,雪也停了,太阳很大,一片刺眼的白。

周围是一片稀疏的槐树林,林中停着一辆马车,但没有马匹。

我掏出眼镜戴上,拔出枪,慢慢走到车篷前。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伸出,袖口向我的脸上一挥,一股腥味呛进我的鼻子里,我瞬间感到头晕目眩,几乎要吐了。

我转过身,举枪瞄了几下,却不见人。

我耳边开始响起,一阵尖锐的响声涌入我的脑海,夹杂着老连临死前的惨叫声,头疼得要命。

天旋地转,太阳越来越大,周围的树都变形了,我抱着一棵树,防止自己摔倒。

远远看到金无影正在走出林子,我朝他举起枪。

就在这时,脚下的黑影突然一动,嗖的一声卷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吓得睁大了眼睛,狠狠的朝黑影射去,一气呵成的把子弹全部射了出去,什么也没打中。

黑影伸出黑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抓着我的手什么也抓不住。

我放下胳膊,让自己冷静了几秒,猛然想起金牙死的样子。

他一定也中了致幻药,挥着刀子要捅的,大概也是自己的影子。

我从口袋里掏出钢笔,拧开笔帽,朝自己腿上猛扎下去。

太爷爷金木的犀飞利牌钢笔,1913美国产。

钻心的疼,但幻觉消失了。

我靠在树上,喘着粗气,眼前什么也没有,影子老老实实地呆在地上。

一瘸一拐追到林子尽头,金无影早没了踪影。

钟树海和几个手下人,从洞里跟了过来,帮我包扎了腿上的伤。

五岳门的大火烧到中午,老榆树成了一块黑疙瘩。

人们来到内四区(今北京阜成门东西四街)派出所,突袭五月门。

在护城河旁的淤泥中,挖出了几十具孩子的尸体。

有的尸体是新埋的,身躯完好,却皮肉模糊。

民警发现一个大木箱,里面装满了许多木制的孩子,栩栩如生,每个木制的人物都是残缺不全的,没有胳膊,没有腿,也没有眼睛和鼻子。

据被俘弟子介绍,这是前清流传下来的一种仪式:让孩子自己挑选木制人像,选了缺手的就砍掉手,选了没眼睛的就刺瞎眼睛,伤口愈合后再卖给乞丐帮。

袁枚的《子不语》讲述了一个采摘和切割的事情,其中包含了类似于爷爷看到的木制人物。

会唱歌的猴子,则是用三五岁的小孩改造成的。

他们先用药膏把孩子身上的皮肤腐烂,然后把猴毛烧成灰烬,混合一种药膏,涂满全身。

内服药水,保持伤口不发炎,伤口愈合时,身上会长出猴毛,长出一条尾巴。

这种方法,很难成活,有的孩子几天就死了。

到底用了什么药,只有金无影知道。

我告诉钟树海,这个方法不太可信,大概是装神弄鬼的把戏。

更有可能的真相是,孩子的皮肤愈合、结痂脱落后,为了保持孩子的动物形态,他们会给孩子粘上完整的动物皮。

民警将乌玉门抓捕的孩子带回派出所,一半的孩子分不清家在哪里。

除了有在警署报案登记的孩子,剩下的都送去了育婴堂和救济所。

我把事情讲给了连大嫂,没提孩子被做成猴的事情。

莲嫂很平静,说:“我很久没想到他们会回来。现在,至少你们两个团聚了。"

阳历年过后,我又去了寒云家一次。

一是因为,我想知道,除了世人皆知的袁公子,他还是个什么人。

第二个是因为我想再问问钟书海,朝阳门那个姓穆的姑娘,后来有没有消息。

钟树海却已经离开寒云,去了广州。

我问寒云,他除了人人知道的袁公子,究竟还有什么神秘身份。

清帮(清帮)清朝雍正四年(1726年)由翁燕、钱健、潘庆创立,袁含韵是天津清帮的首领,大字辈的老大。

我心里明白,就不再提这事。

我问他,知不知道我托钟树海打听穆家女孩的事。

韩云说,他知道,“这个女孩,其实老钟已经安排人找到了,但没有找到。"

我说不明白。

"上周,我在天桥上发现了这个孩子。她失明了,把她送回家了。她的父母哭了很多。"

“这不找到了吗?”

“然而,几天后,我的人又在街上看到了这个孩子,在前门大街乞讨。当他们找到乞丐头并询问时,这个孩子只在家里呆了一天,就被他的父母卖掉了。"

说完,韩云又说:“我听乞丐头说,孩子的母亲以娶女儿为代价要钱。"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和寒云干坐了半天,就起身告辞了。

太爷爷在笔记中说,没抓到金无影,很是懊恼。

我想,懊恼地说,不仅仅是因为一个罪犯跑了,更是因为,经过他的努力,发现一切还是停在了原地。

在整理这篇故事时,我查了一些当时的资料。

1913年,英国人纪立飞在《兴化日报》上说,当时城里的人贩子成群结队,他们的爪牙遍布各地......在第二个和第三个村庄,孩子们就像水壶里的鱼和肉。

太爷爷遇上的,确实可怕,但却只是零星一点。

在档案中,我找到了一张美国社会学家甘布尔1917年在北京一座寺庙里拍摄的照片。

美国社会学家甘博拍摄的寺庙小鬼。

照片上是一个石头雕刻而成的地狱小孩,手脚被绳子绑在身后,躺在地上,据说这是一个生前作恶太多的小孩,会受到折磨。

当我看到这个孩子时,我想到了爷爷记录的那些畸形的乞丐。那些扭曲的身体和孩子没有什么不同。

在我们的语言训练中,有一句话叫做万恶旧社会,几乎可以作为一个万能词来概括很多残酷的历史。

事实上,社会本是没有善恶属性的。

人心畸形了,便有畸形的惊悚出现,惊悚多了,社会就万恶了。

这事儿,不分新旧和时代。

本文来自网络,不代表语录网立场,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chinansn.com/article-1-e20220420073912827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