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杨宇
编辑 | 席骁儒
制作|盖饭专题工作室
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中关村都有马龙，和中国大多数互联网公司一样，汽车之家也在附近办公。不到10平米的小办公室，整体装修简洁干净，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整个房间只摆放了一套桌椅。
李想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股东似乎都想把他踢出公司。别人还可以试着理解，但前段时间有个小股东想把他踢出去，借他近百万买房。他当时二话不说就给了对方钱，全身上下只剩下几万元。
如果你不欣赏，你就不用把人扔出去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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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的理想
《理想智能一号》推出，该车发布时并未实际设计
全黑的巨屏上只有一行数字：19:59:59。
仅仅一秒钟，这个数字就跳到了20:00。身着藏青色衬衫和牛仔裤的李湘微笑着挥手走上舞台。掌声雷鸣般响起，李湘笑得更深，眼角挤出几只深深的鱼尾纹。
与李斌在五棵松体育馆以宏大叙事感开启蔚来汽车发布会不同，他还花了1000万元邀请美国五月天梦龙乐队助阵会场。李湘保持低调。在一个初秋无话不谈的夜晚，他在北京演艺中心搭建了一个会场，开始低调对待这个“煞费苦心”的产品。
对于李想来说，在此之前，他已经花了40个月的时间，用1400人的团队造车。虽然设计还没完成，但也不耽误第一场发布会混个脸熟。
"大家晚上好，欢迎参加我们的新闻发布会。"
8点整开始，45分钟后结束。还不错。与罗永浩每次发布会都要“重新定义7:30”不同，守时更符合李想的气质——他在做网页的时候，哪怕排版有点歪，也能一眼看出来。当他在家的时候，他的阿姨来打扫它。姑姑走的时候，他必须把自己的东西重新放好。李湘有些强迫症，但他不喜欢改变别人。
新车的标志是一个略微倾斜的拉丁字母组合“李”，像丰田、本田、兰博基尼，这一次，李想赌上他的姓氏。
李湘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在整场45分钟的发布会中，他并没有像科技界的同行们一样喊出情怀。每一句都围绕着"理想与智慧造就一个"展开。
抖音神曲和于正的延禧攻略也穿插在中间。李湘对艾说：把昨晚没看的电视剧放进去，汽车屏幕自动跳转到于太妃十字眉的画面。她愤怒地喊了一声滚，全场哄堂大笑，惊叹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观众以前从来没见过叫智能手机的东西。
但为了这场发布会，来自小吃面的河北人李想，每天晚上都把面食换成牛排，每天都要把几瓶可乐换成无糖型。不变的是每天四组塔巴塔——高强度，幸好只有20分钟。体重秤上的数字最终停在了160斤。李祥政欣喜的是，减肥终于有了一些成效。他的妻子路过时瞥了一眼，开玩笑说：“你不胖。你有一个大脑袋和一张大脸。"
发布会最终效果不错。李想和他的新车在舞台中央。灯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如果把造车比作一场豪赌，这一次李湘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押上了。
2
想做什么做什么
当李湘8个月大的时候，他的奶奶和爷爷带着这个质量极好的不掉落的洋娃娃把他带回了家
1981年，也就是中国恢复高考的第五年，李湘出生在河北石家庄。他的父母同时考上了中国戏曲学院，只好把刚出生的李湘送到沧州孟村回族自治县宣庄村的外婆家。
沧州在河北是粗糙的，在渤海是无边无际的。李湘在这里一直住到7岁。他童年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是赤脚在田野里奔跑。
后来，父母把他接回了石家庄。农村长大的孩子操着一口纯正的沧州话，黑得像个异类。李湘没有忍受在新学校被欺负，用最原始的暴力方式解决问题，哪怕对方比他高一个头。“打了两三年，院子里、学校里都没人敢欺负我。"
中国农村是一个达尔文式的世界。在李想眼里，在老家，稍微有点钱的人就喜欢欺负穷人，而穷人可以立马转身欺负孤儿寡母，最后最有钱的人就是伸张正义的人。人生没有多余的经历。农村生活塑造了李湘的一些价值观。后来，他回到华北摇滚之都石家庄上学。他的父母在剧团工作。李响还没来得及接受什么艺术熏陶，就看到团长手里握着一点权力私用，而下面的人则为了房屋分配和职称勾心斗角。
那时候我明白了，掌握自己的命运很重要，顺便多赚点钱。
思想品德课上，老师让学生说说自己的理想是什么。祖国的花朵们回过神来，抱着课桌蹦蹦跳跳，把双手举到力所能及的程度：有的说解放军，有的说科学家。聪明人会说，还想当老师。
轮到李想时，他说：我想当总经理。"
后来，回忆起这段经历，李想自己也尴尬地笑了：我们班就我一个铜臭味。“不过，当总经理多好啊。你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你的生活自由多了。
也许李湘从小就不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李湘的父母也愿意给他足够的空间，没有强迫他走艺术的道路。1997年，李想考上当地重点高中。他的父亲李剑锋花了8000元给他买了一台CPU为奔腾133的电脑。李湘的学习成绩迅速下降，让亲戚们说话都不方便，但他们眼中清清楚楚写的却是这孩子没出息。
潜入电脑，李想到了在电脑城帮人存机器，买硬件升级自己的电脑。这让他注意到杂志对计算机硬件的评价文章很不靠谱。"
我一直认为这些编辑和作者说的是对的。当我自己真正接触电脑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写的狗屎90%都不是狗屎。
我回家写了一份5000字的电脑硬件选购指南，投稿到《计算机商业智能》杂志，全文出版，占了整整一页，基本没有变化。那是我高一的第一笔收入，600元左右。从那以后，《计算机报》、《计算机世界》、《中国计算机报》上经常能看到李想的名字。他也成为家庭电脑和游戏的正式作者。
1998年暑假，拨号互联网服务从每小时8元加每小时4元降至每小时1元。李祥开始“上网”，他每月的电话费是7800元，超过了大多数员工的月收入，而他每月2000元的工资绰绰有余。
不满足于做投稿人，李想又萌生了做硬件网站的想法——他建立了个人站“显卡之家”，每天早上5点起床查看信息，放学后向电脑城借了硬件，并做了评估，晚上更新了个人站的内容。就这样，三个月后显卡之家的访问量增长到了7000人次。
发现他渐渐有话语权了，厂家就会主动送样给他评估。有一次，显卡出了问题。他的评测文章发出后，厂家立即召回了商品。随着个人站影响力的逐渐扩大，广告也应该水到渠成。
当时，有一个名为Media999的网络广告联盟，专门来找李想谈流量广告投放广告显示10000次，付费10元。在互联网泡沫最严重的时候，赚钱很容易。李想的广告收入第一个月是6000元，第二个月是10000元，是父母1000多元月收入加起来的10倍。
看到赚钱没那么难，是李想押注人生关键节点的重要因素——另一方面，是因为课余爱好导致作业浪费。他决定放弃高考，投身互联网。靠着省下的近10万广告费和稿费，他创办了泡泡网。这是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做出的选择，而不是早两三年或晚两三年。太早，没机会；太晚，泡沫已经破灭。后来谈起这件事，李湘常常感到庆幸。
同年，在上海读高中的韩寒弃学创作《三重门》。他想在高考前暂时抱住佛脚。遗憾的是，高中时的佛脚比较粗，不能抱。他从全村的骄傲变成了全村的败类，最后辍学了。
韩寒和李想相识后，“我们见面从来不只谈汽车行业、互联网或者其他。我们从未谈论过我们俩都没上过大学的事实。这不值得一谈。但谈到教育，两人却有着惊人的默契：我还要上学，别学我。"
3
独狼是行不通的
2007年，泡泡网首席执行官李想在办公室接受采访。高中创业者李想让泡泡网在中国互联网行业独树一帜
许多传说始于千年。
19岁的少年李想，用高中时赚到的第一桶金，悄悄创办了泡泡网。
年轻而疯狂，抱着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李想把这个网站做到行业第一。每天清晨天刚亮，他就一路奋力骑着自行车来到目的地——石家庄河北科技大学附近的一套两居室房子，这是泡泡网最初的办公室。当时，李湘每天可以在这里待上15个小时。饿了就拿起泡面直接吃。泡在水里感觉像在浪费时间。
公司越来越大，网站访问量越来越长，却接不到业务。世纪之交，互联网泡沫破灭，把公司开到北京成了必然选择。是的，北京是一个多么辉煌的地方。在北京互联网上赚钱似乎比捡钱容易。时间不等人。
几乎所有的产业链都在这里。北京的水土，天然适合互联网公司扎根。李想的运营进展顺利。2003年之前，李湘根本不会听任何人的意见。如果有员工的意见，他可以跟人唠叨半天，还得说服别人跟着自己的意见走。员工们众说纷纭，敢怒不敢言。
只是他不在乎。他只关心事情怎么做，而不关心员工或其他人怎么想。他用计算机硬件运行原理做比喻：我把自己描述成一个硬盘。我的硬盘很小，只有100MB，硬盘已经满了。所以，不像我的硬盘，我会认为是错的，我不接受。"
其实，做一个独裁者企业家也没什么。科技行业的独裁者企业家特别多。乔布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是很不幸，这一年，李湘遇上了非典。
有一天，一家100多人的公司，一半以上的编辑突然递上辞职信，决定离开。李不明白。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拿起手边的电话，逐一给离船员工打电话。
"为什么去？”李想不记得那天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和新闻里的疫情一样，电话里的前员工支支吾吾，理由各异，言辞混淆视听，但总之，没有人愿意留下来。
焦急得睡不着。第二天照镜子，发现脸上长满了小疙瘩。
这是李湘的第一次严重打击。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能把事情做好。他每天工作14个小时，一个人推别人。独裁没有错。但员工的集体离职，让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管理出了问题。很长一段时间，李想的床头放满了《CEO的选择》、《企业家的宝箱》等书——这些东西以前是不会读的。
但是天要下雨了，妈妈想结婚。他开着他的第一辆车，一辆不起眼的蓝色大众POLO，漫无目的地绕着北京转。特殊时期，别人看到他的车挂着北京牌照，他走到哪里，恐慌就蔓延到哪里。他会解释并递出身份证，告诉对方这只是挂在北京的车牌。
当时李湘还很年轻，家境不错，高中时月入过万。他几乎从未经历过物质上的窘迫，也没有注意到员工的生活状态。但由于缺乏沟通，他们的努力不被同行知道。
当时只想尽可能多做一些事情。我不知道管理、团队合作、沟通或如何调动员工的参与度。基本上，一个公司能犯的错，都在泡泡网全盘投入。
在几年后的一次采访中，主持人提到这名员工离开了公司。李想早就想清楚了：作为员工，他是无辜的。为什么人们要为你公司的不足付出代价？"
在网上摸爬滚打多年后，李想明白了“狼活，孤狼死”的道理。他深知团队的重要性，会以创始人的身份主动让位：创业者的首要任务是带领团队取得胜利。如果我能成为第一个，我会做到的。如果我不能成为第一，我会找到能成为第一的人。
4
汽车之家
2013年12月11日，Autohome在纽交所上市
李想有时会回忆起泡泡网时期。明明赚了不少钱，甚至一度成为行业第二，但怎么可能超过第一网站ZOL。
是时候转型了。如果你想做房地产，每个城市的房地产市场情况不一样，哪里做市场就得养一个团队。但是在全国任何地方买的车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汽车信息信息集中度高，是一个非常垂直的行业。
另外，这些垃圾每天发一些厂商的新闻稿和图片，就完事了。他们什么都不做，也懒得再偷懒了。“竞争对手太弱了，比IT网站对手弱多了。想清楚了这一点，李想立刻带领原班人马，一手成立了汽车之家，同时继续运营泡泡网。
李湘很擅长透过表象看本质。他琢磨了很久，发现其他网站凌晨和周末都没有更新，往往是用户参与率最高的时间点。抓住这一空白，Autohome坚持每个周末和清晨都保持更新。“竞争对手还骂我神经病，每天这么早起来更新网站。他们不停地骂，直到他们的网站没了，也没有像我一样早起更新。"
很多人说这个难，那个难，我从高一开始就天天听这些，其实这个世界的规则很简单，我能解决它就是牛逼，我不能解决它就得到了出去。
还有人劝李某招一些有经验的汽车网站老司机，他不同意。他找了30多名刚毕业的大学生从零开始训练，亲自教他们自己网站需要的写作套路。用户想看到非同质化的内容，那么他就会给每个编辑配一个摄像头，素材全靠编辑自己去4s店冒充意向客户拍照。
三管齐下，汽车之家的流量节节攀升，让其他汽车网站望尘莫及。
李想创立汽车之家时24岁，大多数年轻人仍然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马云刚刚从杭州师范大学毕业，进入职场。他成了一名优秀而贫穷的年轻教师。唱着《一无所有》的王健林完成了自己在军营的第一个小目标：靠侦察兵当排长。潘石屹当时并没有沉迷于拍照，决心南下。他花了50元雇人带路，从铁丝网上的一个洞爬进了深圳特区。
不过，李湘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对车市看准了，可惜初期成绩不尽如人意，不赚反赔。他不气馁，还跑去和周鸿祎聊天。周鸿祎听完李想的雄心壮志，不太相信：泡泡网这么多年，也才做到行业第三。“李想能在短时间内把汽车之家做到行业第一吗？
周鸿祎不信，但总有人信。薛蛮子眼光独到，为李湘介绍了从麦肯锡&公司辞职回国的秦志。
秦致的成长经历与李湘截然不同。他是名副其实的海归学霸。一路升到名校。清华毕业后，他还去了哈佛商学院学习。他的履历中不乏IBM、麦肯锡&公司等巨头。
李湘原本以为两人不是一路人：我做了一件三流的事情。但秦志回国后，却留在了265网络导航上。这个网站不是很出名。秦致呆了一年半，卖给了谷歌。他后来找到了下家，确立了最好找屌丝公司的方向。于是他对李湘说：我不能做一流的事情，也不能做二流的事情。我只能做三流的事情。"
两人相视一笑，董事会给的股份比例达不到秦志的要求，李想自掏腰包也要离开人，秦志空降成了汽车之家的总裁。
事实证明，李湘的眼光是对的。没多久，汽车之家在两个人的带领下，几大步就登上了行业之巅，几年后成功上市。
好不容易做了李想的心头好，汽车之家又撞上了2008年的金融危机。现金流一度几乎断流，董事会会议继续进行。最后一致认为李想融资不利，他必须为此承担责任。公司的几个股东坚持要把他赶出去。
李想说当时他比窦娥还委屈，但好在想把他踢出去的小股东最后还是走了。在记者采访过程中，李湘坦言这是对自己影响最大的时期。这是一条生死线。然而，在与这些小股东重逢多年后，他还是选择了冰释前嫌，成为“好朋友”。
李想，这是因为大家都长大了，互相理解了。"
5
理想回归现实
《资本论IT四少》（从左至右）：戴志康、李翔、茅侃侃、高岩
利益小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在一定程度上，利益超越了人性。
澳大利亚电信运营商澳大利亚电信曾是Autohome的最大股东，该公司准备在2015年出售Autohome的多数股权以套现，但当时股价很高，使得几个目标买家很难拿出这么多钱。
平安是目标买家之一，但秦致已经搞定了几个大牌资本，准备让他们参与收购。这就造成了几方的闹剧：一方面，澳大利亚电信宣布与中国平安集团达成协议，出售其在Autohome的股份；另一方面，秦志带领一个买家财团将Autohome私有化。这个财团包括秦致、博裕资本、高瓴资本和红杉中国。
平安最终成为汽车之家的最大股东。当然，这一切似乎都与已经离开汽车之家的李湘无关。但在汽车之家正式宣布创始人李想、前首席执行官秦志退出董事会的当天，李想还是发了微博表达不满：一只考拉走了，一只大黑熊来了。
从创立汽车之家到离开，李想的经历与他的偶像乔布斯相似：我喜欢乔布斯的原因，并不是我喜欢聪明的个人英雄时代的乔布斯。我喜欢的是回归后的乔布斯。他已成长为一位英明的领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变得异常强大。
只是乔布斯在被踢出苹果并创立NeXT和著名的皮克斯动画后，仍然可以作为救世主回到苹果，而李想已经完全失去了对Autohome的控制。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创业，将车和家牢牢地握在手中。
李想说他的创业心态和谈恋爱一样：
当我发现自己的全力以赴没有结果时，我会选择放弃，然后寻找下一个可以和我组建家庭的爱人。
能和他组成家庭的人，是在好友茅侃侃的一次聚会上认识的。那时的妻子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高挑貌美，端着一杯酒，应付喧闹的聚会游刃有余。她身边的人趁机搭讪。李湘满脑子想着这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他一向沉稳内敛，没有特别的示意。妻子见过太多热切的搭讪犯，但她想起了自己对沉默的李的兴趣，并通过派对主持人了解了他。”当时她只觉得，太棒了！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
虽然妻子的长相和性格是他的理想型，但李湘天生谨慎多疑，谈恋爱就像威胁和风险评估。
他特意试探妻子的朋友客套话。如果是普通人，他即使做这种调查也不会告诉对方，但他并没有隐瞒。妻子觉得你不信任我，但李湘的逻辑是：等我做完这件事，我会信任你一辈子。"
李想和上面一个特别的人交朋友——“紧急情况下救穷人”。借钱给朋友会收取比银行略低的利息。这对双方都有好处，他的朋友也完全理解。
茅侃侃是李湘的朋友，但也是曾经的80后新贵。2018年春节前，茅侃侃送上最后一刻《我爱你无悔，尊重故事的结局》，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李湘曾经在茅侃侃走投无路的时候借钱给他。他还数次打电话给茅侃侃，让他千万不要急着还钱。可以把他放在最后，后面特别加一句：不还也没事。"
茅侃侃走了，风光资本IT四少，李想已经在第三次创业，戴志康将产品Discuz！卖给腾讯成为天使投资人，高岩也离开美思创立了风云资本，如今在投资的各个领域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还记得有一次鲁豫有约，邀请这四位年少成名的80后企业家。他们互相开玩笑，每个人都很年轻，直言不讳。转眼间，十二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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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怀什么鸟用也没有
在第一个NIO日（NIO Day）上，李斌和李想为观众讲解了《NIO ES8》
在车和家发布会上，蔚来李斌来给理想站台。考虑到两人是同行也是老朋友，李想也是蔚来的投资人，合情合理。
先闹出点动静的李斌，这一年过得不好。首先，我们遇到了蔚来ES8延迟交付的问题，上市后立即打破了这一问题。外界对其巨额亏损感到担忧。
这些仍然是小问题。蔚来ES8上市后，车主纷纷剪掉后代工厂的文字标识江淮汽车。不仅是车主，蔚来官方也持有同样的做法。在其他场合，蔚来对江淮这个词讳莫如深。入冬后，温度降低导致电池衰减严重，引发用户质疑。官方给出的335公里续航，很多情况下只有100多公里。不过蔚来官方给出的建议是：不要开暖风，轻点开关。
又引来一轮众怒。
12月15日，小薇来到“蔚来日”，投资人之一雷军也来捧场。他回忆说，第一次见到李斌时，对方一直跟他聊互联网造车。他很不耐烦，觉得对方几乎是个骗子。
网友很刻薄：所以雷总的感觉很正，几年前你还以为他几乎是个骗子，这几年，几乎这个词可以去掉了。
相比之下，李湘走得更谨慎。他理想的制造ONE采用增程电动方案，即在传统电动汽车的电池组中加入发动机（增程器），但增程器不直接干预驱动，专门负责发电。凭借化石燃料动力储备，解决了电动车续航焦虑问题。最重要的是，这种增程电动解决方案被政策认定为电动汽车，可以享受相关资源倾斜和补贴。
面对意见领袖李天阳对蔚来ES8的批评，股东的反应也与态度冷淡的李斌大相径庭：虽然很多人会不爽，包括我自己，但这确实值得每个新造车企业。其中提出的问题非常清楚。有能力解决的人生存，没有能力解决的人被淘汰。
消费者不会因为是电动车或者新企业而产生任何共鸣。消费者不欠新企业的，他们的感情也没用。
7
终
李想向媒体解释汽车和家庭的未来战略
早年间，李湘并非没有鲁莽。
2014年，他在网上看到前车乱丢垃圾，砸坏后车挡风玻璃，义愤填膺。如果你是自己，一定会开车到前面，让对方免费享受一场交通事故。这四年来，他变得冷静多了，看到有人利用交通规则故意制造事故，他就会变得像老父亲苦口婆心劝说别人一样：别抖这样的小聪明，迟早会害死自己或造成大麻烦。"遵守规则很重要，但是一旦你有了伤害人的心，你就再也回不去了......记住，这是人命，不是游戏。"
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片是《大盗》，看了几十遍。这些年，我逐渐长大，开始喜欢《熊出没》里的光头强。我一直在想的是电影《指环王》中的一段话：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甘道夫最近，我爱上了网络名人剧《延禧攻略》。
这些电影风格各异，但都有相似之处。
我喜欢看那些人逆袭。
语录网小编总结：说到底就是汽车之家和泡泡没有帮他挣到足够的钱，和雷军一样不甘心，参考10年马云那张照片,没设计好就开发布会，现在骗钱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300多公里只跑100多公里，厂家建议别开空调，轻踩油门,还真是一箭双雕的事情，把自己闲置的生产资质卖掉，然后通过这个资质作为一个跷跷板，直接变成了人家的入股股东，这样的事情还是不错的。
很会做生意嘛。
不亏都是商人啊。
不久的将来，政策会重新认定增程式不是电动车~,